末了，他又补充一句：“死亡时间是四月十八号。”

    分尸看似简单，但对行凶者的力气要求很大，人骨的密度决定了骨被砍断或是被切割时会发很大的动静，而李国所居住的居民楼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家的况，直到陈染被冷冻在冰箱里的分尸块和锅里的尸残留发臭了才有人察觉到不对劲。

    底人唏嘘一片。

    “你不是亲自看过现场吗。”曾俊说。

    秦晏看了一当时在李国家里拍摄的现场照片。

    秦晏颔首：“也是。”

都对曾俊觉良好。

    “陈染被发现时尸有分缺损，一半留在李国家的冰箱里冷冻，一半了李国的肚，所以尸检的难度比较大，”曾俊将尸检报告一一分发去，“毒理检验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可以确定陈染遇害的时候没有麻药或服能够使人产生幻觉的药，她是被李国活活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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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染是被李国活活打死的，然后被分尸。

    顾城放手中的尸检报告，也跟着附和：“是啊，桐山县镇卫生院对面的几栋老居民楼楼距离很近，房屋隔音不行，一般那老式居民楼就连邻居走路的声音都能听清楚，更别说李国活活打死陈染后再行分尸。”

    “不能再确了，尸条件不允许。”曾俊说。

    金琳又：“怪的是陈染无缘无故从学院离开，舍友发现她失踪之后也没选择第一时间报警。而从李国和她的聊天记录来看，两人认识至少一年以上，都是猫群里的活跃分。”

    金琳在一片沉默声中看看边的众人，又看向秦晏：“有没有人听到都不算奇怪，这年邻里关系比以前淡了，各家自扫门前雪，不他人雪上霜，更何况李国在邻居那边的风评并不好，没有愿意他家的事很正常。”

    曾俊解释说：“李国击打死者数次，作案工可能是榔之类的农。死者被暴力打击位和对冲位置产生挫裂创和颅骨骨折，形成开放伤，并伴有一定程度的颅脑损伤，伤有铁锈残留。”

    曾俊又：“由于死者和腹腔脏保留较好，所以基本能推断致命伤的位置。”

    “我好奇当时为什么没有邻居听见动静，”秦晏，“李国和苏暮秋离婚之后房一直没被原房主——也就是苏暮秋的父母收回，他一个人住在一楼，环境，楼上楼隔音不好，我去勘察现场的时候甚至能清楚地听见门外邻居走动和看闹的声音，但为什么李国殴打陈染的时候却没有人发现异常？”

    秦晏：“李国杀害陈染之后就把她煮了？”

    “再一些？”苏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