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竹松开秦晏，后退几步，扯一个微笑来：“秦支，办案经验太丰富不是件好事。”

    “你说吧，”秦晏双手环，皱眉看着他，“宋队，我了解你的格，你平时不会像今天一样把话说一半藏一半。”

    宋绵竹把视线从秦晏上挪开，扫一会议室里云里雾里的其他人，温和笑笑。

    然后他转而又把视线落在秦晏上：“怎么看来的。”

    秦晏抿着，与他对视一，忽然叹了气，微微抬手，手指往压了压，作一个停止的手势：“开完会来找我。”

    “行。”宋绵竹无奈笑笑。

    整个会议里大家就讨论了两件事——

    陈染离开学院前了什么，陈染离开学院后了什么。

    “散会。”秦晏声音有些沙哑，淡然说两个字后拿起手边的金银茶喝了一。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领了任务，陆续离开，转间就剩顾城、苏柒和宋绵竹、秦晏。

    秦晏眉微微皱着，神在三个人之间徘徊片刻，然后兀自推门离开，往楼上走去。

    宋绵竹与苏柒对视一，跟着秦晏上了楼，顾城在原地愣了片刻，看着他们略过楼梯扶手的衣角，这才关了会议室的灯走了去。

    从桐山回来还没回办公室看过，秦晏拿钥匙拧开办公室的门，而后随意将钥匙丢在茶几上。

    宋绵竹很久没看见秦晏真的生气是什么样了，但现在秦晏一言不发，还真有唬人的意思。

    “我说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宋绵竹站在茶几前，咬咬牙，视死如归一般，“是，李国确实是通过暗网任务锁定陈染的，他加陈染好友的时候心思就不纯。”

    秦晏勾了勾嘴角，还未燃的烟夹在指尖，笑不笑地抬眸看着宋绵竹：“只有陈染一个人？”

    “还有其他单女，”宋绵竹说，“他跟别人聊天是为了骗钱，但那些人好像都不是他的目标，也许是经过思熟虑，他锁定了跟他有着共同好的陈染。正是因为陈染跟他都是猫者，都是暗网用，他才能更方便地以‘猫宴’为由把陈染骗到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