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就这么看着他。

    他放杯，温和：“我想见见钱来。”

    “钱来？”顾城有些意外。

    “上次在桐山县局的时候，我有预他想对我说什么，但他只是阻挠我们继续调查暗网，”秦晏呼了气，“我总觉得他没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顾城不语，坐在桌上仗着自己手脚的优势，将手伸至半空。

    秦晏仿佛看他的意思一般，伸右手，手心朝与顾城的手打气似地碰了碰，然后顾城攥住了他的手，握在手心没有撒开。

    一旁看着他们全程互动的苏柒掩耳盗铃般咳嗽两声：“咳去找钱来是不是得跟吕老批条啊？”

    秦晏看向苏柒：“我去申请。”

    宋绵竹：“那我跟姓苏的安排什么任务？”

    “你负责跟网警门合，避免市再有人被诱惑着那样的圈，一旦发现有市民在互联网上现异常行为，让各单位相关门联系潜在受害人，及时叫停，避免罪恶扩大化，”秦晏说，“苏柒去把刚才提过的三名女受害人案发时的资料找来，跟梁慧和陈染的放一起比对，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查到线索。”

    苏柒此时才终于严肃起来。他难得与姓宋的统一意见，两人不约而同规矩站好，双并拢，上直，手臂抬起，手掌压，停顿几秒后放。

    秦晏被他俩这突如其来的敬礼打得措手不及，微微笑笑，也跟着回了个礼。

    然后他张开双臂拥抱了这两个跟自己从警校时期就形影不离的兄弟。

    尽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

    “我先去写份工作计划，你看你这黑圈，都能送去动园当熊猫给人薅了，”宋绵竹一边走一边回，“让顾城监督你多休息，这关键时刻你可不能倒。”

    秦晏无奈：“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