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些学历的姑娘害怕地戳了戳顾城：“生哥，我们不会是被骗了吧。哪个公司这么对新人啊？”

    顾城抱着自己的衣服，转脸看她一，憨憨地摇摇：“我，我也不懂。我没去过别的城市。”

    “你看起来傻乎乎的，”那姑娘有不耐烦，“在夏被人卖了都不知。”

    顾城抿着嘀咕：“我看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是你吧。”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说什么，”顾城低声说，“我说，我们来这儿以后要住哪儿。”

    姑娘摇，忽然岔开话题，神兴奋：“哎，生哥，你看起来虽然傻乎乎的，但是声音真好听啊。听说你还有个哥哥对吧，你哥得怎么样，跟你一样傻吗？”

    “我哥老帅了。”顾城说。

    两人的聊天被大汉生生打断：“还给我嬉笑脸的！从今天开始，你们所有人都要遵守我们公司的生活习惯！你们是来赚钱的！不是来聊天的！在领导讲话的时候，不准接耳，只要安安分分跟着领导，保证你们每个人都能赚大钱！听见了没有！”

    有几个人很小声又很不耐烦地回答：“听见了。”

    大汉不乐意了，嗓门大了整整一倍：“我再问一遍！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这些人终于被吓到，齐刷刷地喊。

    “听见了是吧，”大汉说，“那就跟我喊一遍，跟着领导！把钱满满赚！”

    ——“跟着领导！把钱满满赚！”

    ——“赚钱赚钱赚大钱！我我我最！”

    他们被着喊了大约有十来遍，嗓都快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