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记录来了。

    那是一个隐蔽的山里，彪哥生起了火，不知谁打了几只野，都没净就开始烤，顾城和脸并排坐在地上，互相对视一，显然都没什么。

    彪哥哐地把一箱酒放在地上，吆喝自己的小弟来开。

    “从哪儿的，这么多！”赖开始捧彪哥，“肯定是咱彪哥又遇上什么好事儿了，要不一起分享分享呗？”

    彪哥很显然几个小时前才去哪儿喝了一顿，这会儿说话正上：“昨天那批货，值钱。”

    顾城没有想到他会把那些受害者比作货品，于是不由得眉心一，攥了拳。

    脸暗暗伸手住他肩膀，用神示意他安分。

    顾城侧眸看脸一，这才呼两，将心底涌起的烦躁压了去。

    彪哥还在席上耀武扬威地：“前段时间帮东南亚那几个老板运了趟白面馒，现在地里那些个小喽啰都不得赶傍上我们。”

    蛤蟆跟着捧哏：“那是，在这儿谁敢骑彪哥上，从东南亚去的东西，但凡彪哥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那几个老板算老几，都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老不死，早晚要去见阎王。”

    这些黑话，不懂的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摸不着脑。

    顾城却始终都知这些人在说什么，只得叹了气，怎料一秒就被上的彪哥领着衣领架起来：“你叹气什么！”

    顾城：“我没——”

    话音未落，彪哥便把他抡上墙。

    顾城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墙上，当即冒金星，闷哼声，不等他反应，腹便传来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