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小心的要命。

    若是让他不快了，当时可能不会怎么样，然而会一直记着，找到机会就会折磨你，如慢刀割。

    这么多年，她早就不是那个备受的天之女，说好听些是能屈能伸，难听些是被磋磨的没了神气。

    “陛恕罪，妾失言。”

    见她又恢复到那死气沉沉，低眉顺的模样，萧直很不快：“别给朕装一副恭顺的模样，你心里怎么想的，朕可是知的很清楚。”

    “妾不懂陛的意思。”

    “妾已经到如此地步，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若是真的恭顺，就绝不会问这话，萧直心知肚明。

    “你别跟朕装，你以为现在还是谢大元帅权倾朝野的时候吗？现在的朝堂，是朕的天，朕说了算，你不过是个贵妃，朕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得死。”

    “整日跟朕哭丧着脸，以为朕不知你心里那些小算盘？”

    是，他是皇帝，自然要谁生谁死都是他说了算。

    谢期忽然笑了笑。

    萧直心一，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笑了。

    在刚的时候，她很喜这样笑的，曾经多年前，哪怕他为了打压谢家的势力，效仿汉宣帝搞故剑的典故，执意立周氏为皇后。

    谢期这样一个天之女不得已成了妾妃，哪怕是四妃之首的贵妃，到底也只是个妾，不是妻。

    是妾就要给皇后行大礼的，后这些名门的贵女，有哪个看得起周氏？他却要抬举她，立了这么个大靶。

    可谢期不甘愿过后，却仍是对周氏恭恭敬敬，从未有半为难。

    反而是周氏过许多不耻之事，而他为了打压谢氏，纵容了许多。

    “妾能有什么小算盘，妾既没有谋算皇后之位，也没有给家人谋利，更没有为了争不择手段，皇后去了，陛让妾代掌闱，妾兢兢业业不敢有违也不敢逾矩，妾实在不知，在谋算什么？”

    谢期的语气中隐隐有着哀求：“妾所求的，不过是想安稳度日罢了，若是这样都要被陛说在谋算什么，这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萧直的脸更加沉，他被说中了心事。

    是，她现在变得如此麻木，如同一潭死。

    你不能说她没有心侍奉，可那双曾经明媚的如同烈火，如同夏日盛开的玫瑰般的睛，却毫无波澜，什么都没有。

    她的里没有他，心里更没有他。

    不会揣他的心思，为了夺取更多的而手段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