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萧直也是活该，更加活该！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殿有喜的女人吗？”裴境已经有些喝多了，清冷自持的他居然开始说胡话，跟他讨论起女人来。

    “我真不明白，她脑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个婢，连良籍都不是，让她妾，训导她将来好生侍奉主母，难还说错了吗？她为什么那么委屈？以她的份，原本是给我妾都不够格的，给她银钱她也不开心，给她买首饰她也不兴，她到底想要什么？”

    “我堂堂洛京第一公，从案首到解元，多少小娘想嫁来，那些小官家的庶女，不得给我妾，我还瞧不上呢，她为什么这么难取悦，到底……到底想要什么啊。”

    可能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权势、地位，钱财、，总有一些女人视这些如粪土，自由比生命更可贵，尊严比金钱更值得。

    “可恶，为什么我满脑都是沈妙贞那个女人，读书都读不去，闭上睁开都是她！区区一个婢女，区区一个婢女，怎能我的心，可恶，可恶，我要把她打发去，叫她再也不能我的心思……”

    裴境居然开始耍酒疯。

    “因为，你她吧。”

    裴境迷迷糊糊抬起，满脸懵懂。

    见到老友如此形象，萧直笑了：“由故生忧，由故生怖，因你她，所以才会在意，才会放不。”

    “我……她？我沈妙贞？”

    裴境更加茫然，沉默了很久很久：“我以为，我不会上谁。”

    “问问你自己的心吧，这一次，要保护好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萧直能面带微笑的规劝裴境，自己却无法保持一颗平常心。

    若离于者，无忧亦无怖，太玄老劝他，放执念，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可如何能够，如何能够？

    他与裴境，在之一字上，都是丧家之犬。

    温的酒，醇香厚，是洛京有名的烧，然而一咽去，却如此苦涩，他所的一切，不过是在挽回，然而她已经，不需要了。

    谢期查询过去的卷宗，将海氏新政看了个仔细，读完之后，大为震撼，实在很有悟。

    海阁老不愧是为大梁鞠躬尽瘁的忠良之臣，这新政的每一条，涉及土地、粮、赋税、人、分、甚至是教育。

    除了官绅一纳税，丈量土地，禁止士绅土地买卖，将一分土地收归朝廷所有，再分给穷人外，新政鼓励生育，无论生男生女朝廷均派发酒一壶、猪一只，参军当兵家减税，在教育上，更是提倡地方个府建立学堂，广招寒门学，甚至要统一科考书籍。

    已经理朝政近两年的谢期，此时也明白，为何海氏新政本就推行不去。

    这是掘了士绅世家的基！

    先帝为保自己的皇位，将海阁老推去了替罪羔羊，而海家因此全族被灭。

    谢期实在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