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玉都没法回答的问题，玄乌乌意识地以为维尔应该也不知。

    可没想到，维尔的脸却在瞬间变得难看，看着玄乌乌语气复杂问：“你们刚才……问他这个了？”

    维尔现在的反应很不对，裴予丞也开始上心了，“不能问吗？”

    这回答，显然就是问了。

    他扶额：“诶……怎么说呢，可以问，但是你们谁都可以问，就是不能问他呀……诶，有麻烦。”

    玄乌乌和裴予丞对视了一，又看向维尔不解：“为什么不能问他？难这个事跟他有关系？”

    问的时候压没往这方面想，可是问完之后又忽然意识到……好像真的有关系！

    若是没关系，宁为玉当时的绪为什么突然变得低落起来？

    而且他那样与其说是回答不上来，或者是要故意隐瞒些什么，倒不如说是碰到了什么伤疤，不愿意开。

    果然，维尔面复杂：“还真的跟他有关系……”

    玄乌乌一愣，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在宁为玉面前问得那么直白。

    虽然不知这个事跟宁为玉到底有什么关系，但从他的反应不难猜，这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裴予丞暗暗握住玄乌乌的手，问：“有什么关系？”

    维尔不知从何讲起才好，好一会儿后，他才试探问：“你们除了知他是妖帝拂蜮，还知些什么？”

    裴予丞直接回答：“什么都不知了。”

    事实上，即便是对妖帝拂蜮，他们知的事也不多。

    四方妖帝中，拂蜮的来历最为神秘，而且他很懒，几乎不怎么离开自己的妖帝殿，手底的妖鬼怪也很安分，又不惹事，神界对他自然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没什么太大的威胁力，自然不会费尽心思去调查。

    维尔斟酌了许久，才：“其实拂蜮跟其他三方妖帝不一样，他刚开始并不是妖，而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