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芬看也不看

    “秀秀今年也14岁了，她只比我小半年，你上回还说要留她在家里到18岁的，你说女孩了门就不是要变成野草了，为什么我才15岁，你就要给我说人家？婆婆，难只有秀秀才是你的孙女吗？我是捡来的吗？”

    江初月一边说着，原本只想把这些话说给爸爸听的，可说着说着，心里蔓延着委屈，曾经想不明白，如今却也不想再去争个清楚，只想撇个净，可泪却有些不受控制的了来。

    “要不是你老人傻被你那个女表妈蒙骗，老娘早把那个傻给扔到山里去了，让那些豺狼吃了算了，省的浪费家里的粮。”

    “啊……”

    “老娘说要把你嫁人，就是你老站在这里，你看他敢说个不字吗？”

    “你个小婆娘，看来还真是把你喂饱了，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刘芳被江初月说的话气了个倒仰，倒掉葫芦瓢里的冲上来就砸在了江初月的脑袋上。

    刘芳舀的动作一顿，回惊讶的看着江初月，从没想过，这个平时三打不一个的大孙女竟然敢反驳自己的话，顿时气的不行，张嘴就要说话，可江初月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如今过了几年，若不是此时再次看见大儿这不善的面，她差忘了当初的事儿了。

    说实话，她是有些怵这个大儿的。

    “要不是你爹妈能赚公分，你以为我还能容忍你们俩在我家里？

    已然准备往外走的脚尖打了个转，回了厨房里。

    “还有你那个傻弟弟，哼，指不定是你妈跟哪个野男人生的，都八九岁了，还不会说话，不是傻是什么？天天待在我们江家，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我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她带着哭腔哽咽了一，“前几天狗娃冒，爸爸都说让你给狗娃煮吃了，你却只给狗娃吃了一小，剩的就全都给大福了，还说要狗娃让着大福，可大福是哥哥啊，他都12岁了，狗娃才8岁呐。”

    刘芳后面的还没说完，就被人拽住胳膊往旁边一拉，脚踉跄了一。

    “我知，秀秀和大福会说话，能讨你们开心，你和爹爹都喜他们弟俩，不喜我和狗娃。可是，我和狗娃也是你嫡嫡亲的孙孙女啊，为什么，每次你了好吃的都只给他们吃，不给我和狗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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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婆婆，不说我爸爸每回都是十公分的赚，就是我妈妈，本来就瘦瘦弱弱的，生了弟弟都还没养好就去上工了，就这样，每回也都是能赚八公分，绝不赚六公分的，赚回来的粮养我和弟弟还养不起吗？”江初月拨声量看着刘芳说。

    “建文，怎么？你要对你老娘动手？”刘芳哆嗦着声音说。

    江初月疼的不受控制的“啊”了一声，还不待她反应，刘芳又一一的打在她的背上，疼的她不停的气。

    “还有狗娃，他不是傻，他一不傻，他只是现在还不会说话，反应稍微慢了，他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只要我们耐心教他，他都能学会的，你为什么还非要把他扔到山上去？”

小了，我想着得给你说个婆家了，你还带着那么个傻弟弟，年纪再大，怕是要没人要了。”刘芳走到缸旁，用葫芦瓢舀往锅里倒。

    她惊魂不定的一抬，就对上了面沉的江建文，刘芳意识的瑟缩了一。

    江建文目光沉沉地看的刘芳小打颤了，他才移开视线，看向被张雪芬抱在怀里正垂着一脸难受的落泪的女儿，“芬儿，你把小带回房里检查检查，看上有没有伤？尤其是，如果孩难受，赶带着她去卫生室。”

    平日里寡言少语地，只知闷活，也从来不计较得失，直到几年前她在家里说要把狗娃那个狗杂扔到山上去，这个大儿在家里发了好大的脾气，得她不得不低歉，这事儿才算是过了。

    此时，江初月刚走到厨房门，原是不想搭理刘芳这话的，然而角的余光瞟到江建文房间的门被打开，心念微转，想到自己早上的决定，此时倒是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