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王玄之就成了第二个睁瞎，对自家的一切一无所知。

    再来一次，谁也不晓得什么不可挽回的结果。

    宅就在山脚，车过去不过一刻钟。王姝到私宅时，王玄之这小正着一大盆在院里扎步。汗从脑袋落来，脸涨得通红。

    他说想习武并非是心血来，是了决心的，此时练得自然是用功。

    先前袁嬷嬷答应找的先生已经开始教了，文先生王姝还没见过，武先生今日是第一次见。

    王玄之的武先生是个九尺的大汉，三十岁上。上煞气有些重，一脸络腮胡，面相上瞧着也十分凶狠的觉。老实说，若是在半儿上遇上这人，正常人都要以为他是那等刀血的草寇。此时他教导王玄之也非常严厉，不给任何偷耍的机会。

    不过这人一笑，面相就温和多了。

    他上前与王姝见礼，自然而然地说起了王玄之的况。

    “令弟骨相十分不错，若是习武早几年，怕是会有不小的成就。”武先生姓秦，秦意，名字倒是有几分文人习气，“如今习武虽说不算太晚，却也只够防的程度。”

    “无碍。”王姝让王玄之习武，并非让他练个什么成果来，“能防已经足够了。”

    不过王姝还是很激秦先生对王玄之的教导。今儿算是一回见，王玄之的拜师礼也不知准备的齐不齐全。王姝预备着时辰够的话，脆着古时候正经的拜师礼再置办一回。

    她记得古代的拜师礼，十分讲究的。

    拜师讲究束脩六礼、净手净心、朱砂开智等等，不过这些是拜文先生。武先生的话，是不是也是这个程序，王姝不大清楚。

    不过不等王姝提及此事，秦先生就率先拒了。

    秦先生手一摆，十分洒脱：“王姑娘，不必劳烦去折腾这些虚礼了。我收玄之，认了这个徒弟，他认了我这个师父。我师徒二人有这个缘分便已经足够了。其他的繁文缛节，倒也不必那般讲究。”

    王姝倒是想再郑重些，秦先生不在意，倒也没有在持。

    思来想去，中午亲自了一顿午膳，算作拜师宴。主宴请了秦先生。

    吃席，秦先生倒是没有推辞。

    王姝命人去县里酒肆买了好酒，倒是发现了秦先生一大好。

    好酒，尤其好烈酒。不仅喝，酒量还十分惊人。

    王姝全程陪着吃了一顿宾主尽的席面，想想家中地窖里还存着不少的酱香型烈酒。若是秦先生喜，倒是可以隔些日送几坛过来。

    当日午，王姝将家里的况复述给了王玄之听。

    这小经过这段时日的变故，倒是沉稳了不少。听完以后，也没有问他母亲的现状，只是表示自己会尽快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