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发酵时间。得倒时候才能看到成品的效果。如今王姝只是教会他们如何制作，并不会叫他们立即将那些东西用到粮上。

    到时候江南良田所需的氮，还得是她亲自看着制作好的运送过来，再照剂量科学施。

    喜鹊上一回也看过王姝怎么制作氮，大致知要什么材料。

    王姝吩咐去，她便带着好几个大汉去外采买了。

    几个庄被聚集在客栈后院还有些懵，不晓得小主叫他们过来是要什么。等看到一院的鱼，烂菜烂叶烂豆杆就更懵了。

    “田需要这些么？”有那实诚的佃忍不住就嘀咕，“不是往田里多浇些粪……”

    不过他话没说完，就被庄呵斥了。

    王姝也没有办法跟他们解释农学上的事，只能要求他们必须照吩咐去。制作氮的仿佛很简单，这些东西放到密闭的容中等待发酵便可。一些专业名词没法说，王姝只能跟他们调发酵必须要求密闭的容：“盖一定要盖的严实，若是漏了气去便会影响。”

    “老明白，跟面团发面似的。”王洋王辉王祥都是王家的老人，西北边儿吃面大的。到了江南这么多年还改不过来习惯，时常要吃一回发面的。

    “理是这么个理。”

    只要有人听懂了就行，王姝需要他们的执行力，“若是臭了也不必在意，一定要发酵发够了才可。”

    教了他们如何制作氮，还得到儿再去农田看一遍。尤其是被淹过的东郊，王姝重去了好几次。等着农田的事告一段落，她才分心神去过问镖局的事。

    林二和乌玛这段时日，将镖局里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过，只找了一有用的东西。吕承志的屋里找到了两本私账和一些地契，私账里记载的账目到底是跟谁的往来，还得审问了他本人才清楚。至于地契，这吕承志倒是荤素不忌，竟然私里经营起了几家暗娼馆。

    除此之外，魏三的人顺着吕承志这条线，不仅摸到了暗娼馆，也发现了他还买卖人的事儿。

    拿着少得可怜的银去灾民区收□□女。而后再令这些手无寸铁的妇孺从事生意。

    古时候买卖人不算犯法，只要不涉及拐卖，官府里有路便能。这吕承志胆敢停掉镖局的生意跟王姝叫板，就是还有暗娼馆的收支撑着。

    “……他这个生意多久了？”王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得知这事儿，心都在发凉。

    林二见王姝面难看，愣了愣。

    魏三正：“两年。他这个暗娼馆是家主去世后置办的，如今生意并不算好。里养得娼不多，百来个人。娼馆不久，但他私里收人倒是久了，至少五六年。如今只知他跟京城的人搭上了线，替人调教瘦往各个权贵的府中送。其他的，属的人还在在追查。”

    王姝一气，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分镖局，竟然能牵扯这么复杂的事：“送去多少人了？”

    “初步估算，有十来个。至于都送去了哪些人的府上，暂时没问名单。”瘦不是那么好调教的，得样貌、段，才艺、房中术都够格儿才能算调教成功。

    魏三其实也有些震惊，一个小小分局的镖牵扯这么大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