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势以后，太也跟着遭了殃。先前江南赈灾款在经过这一年的追查，终于查到了太上。

    大理寺把确凿的证据扔到金銮殿上，皇帝就算想替萧承焕遮掩都遮掩不住。

    有那激的朝臣以碰上谏，当要求太返还赈灾款。并且为江南死去的几千百姓向天谢罪。原先就有质疑太德不位的舆论越演越烈。更多的人，为了八年前的废太旧案，这帮朝臣联手在皇家宗祠先皇牌位跟前老皇帝松。

    老皇帝避无可避，最终只能着答应了大理寺案件重审。

    朝堂外，一片喧哗之声。

    年过一过，萧衍行收到了一个来自顾斐的包裹。

    顾斐在经过一番思熟虑后，秘密绑了那日在承郡王梅别庄上遇到的红鼻。也正是因为这个决定，他顺藤摸瓜地查到了更多的东西。譬如红鼻手中留有的诸多盖有废太私印的信件。当搜到这些东西，顾斐立即意识到问题严重，当机立断地将所有东西快加鞭寄来了凉州。

    萧衍行在看完包裹中所有的东西后，立即命人快加鞭送朱德勇京。

    所有的证据早就准备妥当了。萧衍行被贬凉州的这八年，私从未停止过追查真相，就差这两个关键的人。如今人凑齐，只要案件一重启，这审理的过程便十分迅速。

    这不，案件一经由大理寺公开审理，过去盖在萧衍行上罪行就再也扣不住了。先不说贩卖盐引之人早已被斩，当年废太纵容辅臣贪污受贿也证据不足。其中最最致命的一项罪名，废太涉嫌通敌卖国，常年与外族有书信往来。

    这项罪责自红鼻，也就是赵宽被抓。顾斐搜到的那包东西上呈，这些罪责便被一个一个地揭掉。所有的事再立不住脚，那一切就得从再算。

    大理寺还了废太清名的同时，当初废太在追查的案便也随之重启。

    十年前的朱德勇中举被冒名替案被彻查，与案件相关的朱家人和涉嫌杀人的盐商一家被全狱。

    至于十多年前的吏尚书朱越早在去岁因年事已，早已致仕。他在朝堂上残留的那势力还不足以遮掩所有事。

    随着证据一项一项的提上大理寺，曾经被掩盖的一切便被曝于光之。

    朱家一家因科举舞弊、卖爵鬻官、草菅人命等罪名被满门抄斩。朱德勇被替的功名归还于他，但这么多年的遭遇却没有什么实际的补偿。

    朝廷能补发他俸禄，为了弥补他多年遭遇的苦难而安置他。却不能让他丧命一家人活过来，更不能让他断掉的和瞎了的恢复。也因为残缺，他基本无缘于朝堂。哪怕他心并未因这十几年的苦难而毁损，他的仕途也从残缺的那一日终结了。

    而早年钉板敲登闻鼓的瘸老妪，九年前就已经死在了登闻鼓。那钉板不是人能的，过一次就是去掉半条命。老妪本就孱弱，钉板完来就有气没气。

    大理寺还了这家人一个公，只不过这农一家人没有人活着看到属于他们的公平。

    至于七年前被贪污案牵连的一众人，有的沉冤昭雪，有的早已死在狱中。绫人家得到正名，绫人羽也终于摆脱了三代不能为官的责罚。将他多年前的功名归还于他，又重新获得了科举的资格。

    如今朝堂上争论不休的，是如何恢复废太的份。

    废太既然无罪，那么过去以那些罪责剥除了的东西，就应该原原本本地回归原位。但皇帝已经重立太，昭告了天。太一日在位，皇帝又表现十分喜。即便现太无德，但他的地位无法撼动。萧承焕一日并未被废黜，萧衍行这个前太便一日无法回归储君之位。

    朝堂外为争论废太的归属，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