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噌地就冒上来。刚要开据理力争，就听他开：“但我可以承诺的一是。你在我边时，我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这话猝不及防地砸来，王姝都以为自己生孩生聋了，幻听：“什么？”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萧衍行伸手将她鬓角的发捋到耳后，“我的边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王姝可不是为了一坦言语就上的人。虽然萧衍行说这话，她听到心突突起来，不代表就会为此而失了智。她非常冷静地指：“爷你莫不是在逗我？萧宅那边还有三四个呢！那主母如今是弥留之际，你不可能不再娶。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人？”

    “姝儿，你知我的意思。”萧衍行不喜她此时的态度，太冷静了。

    王姝当然知，不过是侧面告诉她，他除了她，别人谁都不碰。但王姝可不傻，萧衍行如今不近女，谁知是不是因为厌女之症？虽然她莫名其妙成了萧衍行厌女症的例外，但王姝从来不觉得自己就是天选之女，就是唯一一个。

    她可能是一个，但谁能保证不会现第二个呢？

    “爷，你有厌女症吧？”王姝也不知是孩生完胆变大了，还是终于决定撕破脸，“我虽然不知为何避开了你的厌恶，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特殊。”

    姿态闲散的萧衍行蓦地一僵，眉凝滞了起来：“姝儿……”

    “你知我想要什么，我也知你想要什么。”

    王姝一气，话便说的有些冷，“当初你想要王家的财富、人脉，想要王家替你掩人耳目。但这些都不包括我，不是么？我存在于你的后院的本原因，就是作为一个稳固的纽带帮你合理地维系这些。我答应你只要我在王家一天，举全家之力助你成就你的大业。你也答应了我，会给王家庇护。如今拿了多少，往后会几倍的还给王家。这是一开始我们说好了的……”

    萧衍行的睫微微一颤，抬起来。

    “所以，我只要不违背承诺，其实在不在你的后院待着，并不重要。”王姝说这话是有些天真且残忍的。她跟萧衍行孩都有了，如今可不是离婚如儿媳的后世。古时候男女在一起，就是要绑一辈的。但萧衍行不是一般的男，他本没那么迂腐！

    她的话不多离经叛，听起来不可思议，王姝却知他其实都听得懂！！

    抬眸看着他，王姝此时冷静的态度仿佛一把尖刀，刺了他的心：“爷，我其实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自在。”

    萧衍行的嘴角一瞬间绷：“王姝！！”

    萧衍行想说古往今来, 女都是要从一而终的。

    可这话也只能哄哄旁人，哄王姝是绝对哄不住的。王姝这姑娘不遵守教条，更没把女贞洁和名声当回事。妄图拿这些东西去框住王姝, 本不可能。但若不拿这世对女惯来的规矩约束她，他也没有更好的手段在不撕破脸的况留王姝。

    然而若只是规矩约束了王姝不走，不足以满足他想要的。他真正想要的是她的心。

    “……姝儿, 你知我若是动真格儿，你没有拒绝的余地。”萧衍行披散着发坐在脚踏板上，乌发一般蜿蜒地顺着他的后背铺满了脚踏板。他背对着床榻上的王姝淡淡地开, 蚕丝亵衣被窗外的光照的发亮透明，他的形一览无遗。

    王姝, 也承认了这个事实：“但你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