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是谁？季教授家里的亲戚吧。”

    她抬起冲季惟清示意，

    “我去跟季教授打个招呼。”

    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季教授边没别的女老师，你们一起共事过，你可要近楼台先得月啊。”

    “王老师，听说季教授差回来了，你不去看看？”

    教研室，有老师开着玩笑。

    不知谁说了一句：“说不定季教授是为了你呢？”

    “你想去图书馆吗？”

    “没什么，如果钱不够及时提醒我。”

    王玲连忙挤到窗前。

    宋时夏求之不得：“好啊，图书馆能把书借回去吗？”

    王玲这才放心。

    被同事们这么撺掇，她死灰复燃的心又燃了起来。

    季教授边有个女人，并且俩人挨得很近，从她们视角看对方似乎小鸟依人。

    “看起来年轻，应该是季教授的亲戚或者妹妹。”

    王玲害臊得不行。

    季惟清从兜里掏东西。

    季惟清：“屉是工资，我还有一张存折里面都是奖金。”

    不少学生见到季教授主动打招呼，实则好奇地偷看他旁的宋时夏。

    她一路幻想跟季教授见面先说什么，第一句话应该先问他差累不累。

    “也有可能是学生，我们班就有学生用我的租书卡借书。”

    王玲一路小跑，她气吁吁来到季惟清面前，淳朴的笑容。

    “哎呀，你们别说了！季教授连外官的女儿都没看上，你们何必取笑我呢！”

    “季教授又不看脸，说不定他就喜王玲这款。”

    “王玲得一般，还没校的侄女好看。”

    等王玲离开，办公室的人聚在一起。

    宋时夏看起来跟他们差不多大，学生们猜她要么是别的专业同学，要么就是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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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教授，你终于回来了，这趟差累不累？”

    两个人并肩而行，宋时夏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在校园你侬我侬，溜达一圈似乎到了教学楼。

    宋时夏觉得莫名：“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宋时夏看闹不嫌事大，非要在门等对方过来。

    季惟清漫不经心收回目光：“教研组的老师，有一次找她帮过忙。”

    在学生们心里，季教授喜的应该是一丝不苟的类型。

    季惟清这两天休假，但学校的大学生们还在上课。

    “快看，季教授边有个女人。”

    王玲心里一直对季教授有意思。看到校给季教授介绍好多优秀女孩，而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文学老师，唯一拿得手的就是为他写诗，她自卑的不敢主动。

    “你们别取笑我，我跟季教授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宋时夏跟他开玩笑：“你的工资不是全在屉吗？要是全完了你从哪钱？”

    “教师证或学生证可以办理租书卡。”

    没人往季教授的妻份联想。

    办公室里，有人看到季教授跟一个陌生女人往图书馆走。

    这是什么大人家发言！

    “什么同事提起来让你脸都红了？男未婚女未嫁，你难就不想拿季教授？”

    “你们觉得她能行吗？”

    “家里没钱了吗？”

    王玲羞红了脸。

    宋时夏对他莞尔一笑：“那我用你的卡租几本书看。”

    王玲扯了扯辫，又把的确良皱起来的地方扯平整。

    大家纷纷表示理解，王玲这是想追求季教授了。

    季惟清看向宋时夏，见她满脸幸灾乐祸看闹。

    季惟清把卡给她：“我的留给你，你以后想看随时可以去借。”

    季惟清见她很受迎，还有男同学上前搭讪，他故意拉近距离。

    “那是来找你的吗？”

    说到这，季惟清想起来早上来自母亲的训斥。

    宋时夏隔着老远就看见王玲朝这个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