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他又恢复了往日里游刃有余的姿态，笑着说：“迟老师，你刚刚对我了什么？”

    他是说刚才香皂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迟意的手，可一不安分。

    祝渂神微微沉，“你想上我？”

    迟意微微蹙眉，那样的况，他只是习惯手贱，他什么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他不明白祝渂为什么会这么想。

    迟意平复着呼，正要开，却冷不丁听见对方说：“如果是你的话，不是不可以。”

    迟意猛然抬，对上了祝渂认真的神。

    ——他没在开玩笑。

    “如果你想上我，我可以给你上。”祝渂这么说着。

    良久的沉默。

    空气实在太安静，祝渂迟疑：“你……”对我没有望吗？

    “祝渂，你这个人真的。”迟意打断他，了一气，忽然笑了，笑容很大，笑得泪都来了。

    他角洇着光，一声声叫他的名字：“祝渂。”

    祝渂察觉到他的绪似有不对，连忙低声：“你怎么了？”

    “谁想上你啊！”迟意大叫一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想被你上。”

    祝渂被他吼得一愣。

    “什么。”

    “我想让你上我，我喜被你上。”迟意带着哭腔，他伸手胡揩去角溢的泪。

    “迟意，你怎么了，你别哭啊。”祝渂被他的泪得手足无措，低查看他的状态。对万事向来游刃有余的祝大少爷一次慌了神，“我不过说了句让你上我，你怎么就哭了。不上了不上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了，你别哭好不好？”

    迟意被他毫无厘的话笑了。

    又哭又笑，觉得自己现在肯定丑极了，可祝渂却只觉心疼，他低一一吻去迟意角的泪，动作温柔至极，生怕碰碎什么。

    不大的浴室里，回着祝渂低低的声音。

    迟意，迟老师，哥哥，不要哭……

    忽然，迟意嘶哑着叫他：“祝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