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声愣了愣，说：“当然可以。”

    他没注意到迟意给他的神。

    当然，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答应的。因为他看来两人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事，得给他们一些时间，将事说清楚。

    迟意的病，他稍微了解一些，但也只是略地有过接，是怎么样还不清楚。他不能将这件事告诉祝渂，可还是希望他们能坐来好好谈谈，把事都说清楚。

    不要像他和陆淮这样。

    梁声能看得来，他们是互相喜对方的。

    只是这样一来……梁声有些为难地看向陆淮，后者睛一亮：“好好好，阿渂，那你跟迟意好好说，我带梁声先去，给你俩腾地儿。”

    说完，也不顾梁声答没答应，一把将人拉起。

    走到门，却又突兀地停来，梁声没刹住脚，一撞在梆的背上，他着额抬，却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此前从未见过的认真的神。

    陆淮说：“我就在不远的地方，兄弟，有事打电话。”

    祝渂递过去一个神，顿了顿，说：“你告诉老齐，让他……先别来了。”

    陆淮还没来得及松气，听到这话又是一怔，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重新带上笑，拉着梁声往外走，“我知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像是一个开关。

    沉默了会儿，还是迟意先开，他尝试着说别的：“咖啡你不喝吗。”

    祝渂没有回答他，而是把揣了一上午的药递过去。迟意看了一那药，默默把名字记在心里，嘴上还是：“我没那么气。”

    祝渂笑了一，笑意不达底，只是象征地掀了掀嘴角。

    他不和他争辩，也没有把药收回来。

    迟意了，忽觉现在的气氛有难受，他得找个借离开：“那什么，我……”

    “迟意，你是要跟我单方面冷战吗。”祝渂没有给他机会把话说完，而是直接把问题拎来，一字一句问：“从昨晚回去时你就有不对劲，我能知为什么吗。”

    他确信，在离开剧组前，迟意都还好好的，他也的确看到了对方中的意……不亚于自己的意。

    可他现在又有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