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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乐知嘴张了张，良久之后说：“好的。”

    文乐知觉得自己一定蠢透了，不然程泊寒的神怎么会充满了玩味和不满。

    文乐知站了一会儿，像个挨训的小学生，脊背得很直，却垂着，看着很可怜。站得久了，冷意越来越重，他瑟缩了一，却不敢把手放袋里。

    得到赦令的文乐知悄悄松了气，压想要转就跑的冲动，克制地说了一声“嗯”，才装作不慌不忙地转过，向宿舍楼走去。

    距离单元门不到十米，文乐知看到站在门外的程泊寒。

寓楼走。

    文乐知并不惊讶程泊寒知自己的课表，但依然有慌，不知又要去什么，想了半天没个绪，只好说“哦”。

    “好。”程泊寒说。他接受了这个说辞，决定不把文乐知得太，然后又说，“明天上午你没课，我来接你去一趟。”

    程泊寒看着文乐知脚步猛地一顿，但还是踌躇着走近了，然后生地打了个招呼：“……你好。”

    程泊寒也不说话，静静看了文乐知一会儿，等到对方终于手足无措起来，才开：“不回消息，是没看见，还是在反抗？”

    第9章 见不得人的手段

    晚上起了风，11月底的元洲彻底降了温。路上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包急匆匆往寝室赶，没注意树影里相对而站的两个人。

    程泊寒不太满意文乐知的态度，很地看着他。文乐知穿了一件白连帽卫衣，外面着黑羽绒服，着一线帽，是最好的年纪，简单的装扮就让他与生俱来的气质和容貌扎而炫目。他这一路走过来，不知有多少视线聚集在他上。

    那人穿着黑大衣，站在一棵法桐，凝固在安静冷漠的夜里，像沉默的另一棵树，躯里藏着冬天的一片肃杀之气。

    “没看见……”文乐知不自觉把低了低，错事一般歉，“对不起，次不会了。”

    只是文乐知无所觉，不知有人的妒火已经在心底成型，再加上他不回消息的罪，足够在这妒火上再浇一桶汽油。

    程泊寒突然说：“回去睡吧。”

    “你要明白结婚的责任和义务，我没多少耐心，和你结婚的价值和目的你很清楚。”程泊寒语气发冷，说，“所以，不回消息、不报备行踪这无意义的把戏，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程泊寒笑了一声，但文乐知没觉得他的笑发自心。

    程泊寒的话有重了，但他不在意，比这重的话他也不是没说过。文乐知早晚得明白自己现在的份和境，立好了规矩，这个人才能被完全控制在视线，一辈都不能跑，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