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受伤，程泊寒已经极尽忍耐了，但冰凉的膏涂上文乐知后面时，他仍然被激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好了，以后不说你了，”程泊寒额角青在，已经忍到极限，“但你这个样，谁能忍得了。”

    程泊寒手上用了一力，将文乐知不断想要蜷缩起来的重新打开。然后去床上拿剂。

    文乐知通透白，肌肤上一瑕疵也没有，连汗都是浅淡的，在不算透亮的夕散发一瓷质的光泽。

    “别哭了，”程泊寒的声音打在耳畔，“省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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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泊寒上了汗，脸上还被文乐知胡抓了两把。他底有汹涌的红透来，呼很重，但依然顾及着文乐知。

    文乐知也不是没脾气，连日来的恐惧和隐忍在心里怄了很久，这听到程泊寒的话，忍不住哭得更凶，不经大脑的话脱而：“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在面试试——”

    “没人。”他说着，俯，两只手抓住文乐知的骨往拖，将人完全桎梏在自己。

    缓了好一会儿，文乐知看着没那么难受了，程泊寒亲了亲他汗的鼻。

    手指换成别的东西来的时候，文乐知的崩溃来得很快。那东西一大坨，比他自己的大了许多，连形状都和程泊寒本人一样，看起来凶悍异常。

    他不知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来，只知疼。他临阵退缩，挣扎着想要逃，可到了嘴边的猎哪有放过的理，何况程泊寒等了这么久，没把他一吞了就算是仁慈了。

 程泊寒突然就笑了，起了逗的心思，从文乐知手心里拿过，看了看，扔到地毯上。

    程泊寒嘴里说的话有些讽刺，让文乐知觉得难堪，但泪自己跑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文乐知终于明白过来，脸上惊慌失措的表，磕磕绊绊还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说不来，脆闭上，屏住呼。

    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咽了去——程泊寒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手指混合着冰凉的膏来，文乐知一睁大了。

    第12章 门禁

    “还真是个小少爷，摆个起跑姿势都哭，怎么能跑完一千米？”

    程泊寒不但不停止，还要看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去，看着文乐知已经透粉的肌肤不停战栗，看着文乐知哭得没了声儿。

    程泊寒将人往上提了提，给他后背和腰上垫了枕，又把被在他肩。在这期间，程泊寒只是来，并没动。

    他很快就被程泊寒剥得一丝不挂，肌肤在空气中小幅度震颤，程泊寒的手指沿着向游走，碰过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