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泊寒看起来没生气，声音很平地说：“以后叫司机跟着。”

    “哦哦。”文乐知说。

    想了想，然后又迅速解释一句，“很快就回来了，所以没叫司机。”生怕又引来语言冷暴力的嫌疑。

    是晚上的飞机，司机已经等在楼。文乐知跟在程泊寒后面门，程泊寒只让他送到电梯。

    “门报备，叫司机跟着，不要跑。”电梯来了，程泊寒没去，很地看着文乐知，语气重了一，“我很快回来。”

    文乐知，视线向着大开的电梯门瞄，等程泊寒了电梯，他站在门一直数着数字现在负一层，才松了一气。

    文乐知门前接到了程泊寒秘书路津的电话。言辞客气，事也简单，就是有一份文件的电版在程泊寒家里的电脑上，想让文乐知帮着传过来。还说程泊寒正在谈判，脱不开，才委托自己打电话求助。

    路津是从小跟着程泊寒的，是程秉烛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但文乐知还是有些犹豫：“他的书房……我去合适吗？”

    “程总要求的，请您帮帮忙。”

    听到电话那变得有着急的气，文乐知只能说“好”。

    程泊寒的书房是设了密码的，文乐知看了路津发来的六位数，输，书房门便开了。这间书房比文乐知的大很多，是一个间，装修中规中矩，冷灰调为主，看起来和程泊寒本人一样有些不近人。

    他始终没挂电话，照路津的指示，打开电脑，找文件夹里的文档，发到了一个指名邮箱。

    忙完之后他挂了电话，打算立刻离开。一来他觉得书房是非常私人的地方，涉及到程泊寒的工作机密，他不愿意多待。二来他对程泊寒的敬畏让他在这个充满了对方气息的地方略有些不自在。是以他走得很快。

    但路过隔间的时候，仍然一就看到沙发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第14章 只希望安稳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