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泊寒微微皱着眉，不知对环境不满意，还是对文乐知不满意，也不答话，脱了大衣挂在衣架上，坐到窗边唯一的那张沙发上。

    文乐知看了看他，不知要不要赶代谢辞的事，想必阿威已经把况说得差不多了。但他直觉还是自己再复述一遍来龙去脉更好一些，便坐到床上，面对着程泊寒，摆了一副坦白从宽的样。

    事的大概和阿威说得差不多，但或许没有阿威主观上的厌恶存在，文乐知在对谢辞一些法的态度上看不来有太多负面绪，只是觉得自己得不够好。他解释了很多，论清晰，论据繁杂，条理和逻辑首尾衔接。程泊寒看着文乐知木着一张小脸，嘴开开合合，说两句就要看一看自己脸，像在课堂上给老师汇报作业。

    程泊寒从一场重要的商务洽谈上来，开两个小时车来到这个环境差的酒店，为的是什么呢？相比对前一段的客观陈述和评判，程泊寒更想要的是文乐知的一个态度。

    或者只是一个拥抱。

    “先吃饭吧，”程泊寒打断他，将盒上的袋解开，盖掀开，香味立刻弥漫开，一层是两个烧麦，二层是炖得香的汤。

    文乐知不是很饿，但别人大老远过来还记挂着他没吃饭，于于理他该表示谢。他洗了手，坐在床边着一个烧麦吃，只咬了一，这谢就来自真心实意了。

    “好吃，”他毫不吝啬地夸赞，“是w酒店的吗？”他认了盒上的logo。

    程泊寒说：“对，闻君何请了一个老师傅，中式心很好吃，就打包带过来了。”

    等到文乐知慢吞吞吃完烧麦，又喝了汤，程泊寒才正题。

    “谢辞有一个弟弟叫谢扬，一直在国外，不是不能回来，是不敢回来。你知什么原因吗？”程泊寒问。

    文乐知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