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句把文乐知砸懵了，他惊愕地转过脸来，这很不像是程泊寒能说的话。但文乐知来不及细究背后的原因，只是本能地想要解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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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文乐知没回，闷闷地问。

    回去车上，程泊寒脸不好看，车厢气压很低。文乐知试探着找话题，说天气不错，又说外公找人给他定的新年衣服很好看，程泊寒不搭腔，文乐知自己说了几句，就垂着把脸转向了窗外。

    街上过年气氛很，到都是喜庆的音乐，文乐知只觉得心里难过。

    “那非要等到第二次才说？”程泊寒补了一句，“是我见到的第二次。”

    “林学一直对人很，我已经保持距离了。他一定要这么叫我名字，我也没办法啊！”文乐知的声音很，就算据理力争，听起来也毫无气势，倒像在示弱。

就包括文乐知。

    文乐知觉得程泊寒小题大，林学是对他了些，但并不代表就有好或者要追求他之类的。他抿了抿，又把脸偏向车窗，暗戳戳地拒绝。

    阿威早就把后面的挡板升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向来泰山崩于前也能岿然不动的老板能说这样的话。他想，老板的绪对上文乐知怎么就这么喜怒无常呢，文乐知也太可怜了。

    “第一次就不该惯着，”程泊寒靠在椅背上，转盯着文乐知的后脑勺，开带着怒意，“他都靠你那么近了，还叫你什么？知知？就算你那个什么学没有界限，你也没有吗？”

    林学没什么格的事，总不能人家说话了些，他就要告诉对方自己结婚了，这也太奇怪了。

    “说话！”程泊寒沉声来。

    只有刚从国外回来的林学，并不清楚这个况，来找文乐知借过两次文献资料，次次都表现得很亲近。好巧不巧，两次都被程泊寒看到。直到第二次程泊寒当众冷了脸，林学才没那么明显了。后来经同学提醒，林学才接受了文乐知可能有了男朋友的事实。

    “只是同学，我不想说私事……”文乐知讷讷地说。

    程泊寒来接了几次，大分时间站在楼等，偶尔也会去教研室直接找人。这样来回几次，几个相熟的同学看对方的穿衣打扮和谈吐不像普通人，便问文乐知这是谁。文乐知是个极不喜说私事的人，他表面随和，实则和每个人都有。

    “告诉他你结婚了很难吗？还是说，你不想让别人知你结婚了！”程泊寒很不喜文乐知消极回答问题的态度，声音提了一。

    见他只是笑笑不回答，大家便都很有的不问了，默认这是文乐知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