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泊寒凑上来看，文乐知立刻闻到淡淡的酒味。

    初五，程泊寒打来电话要去趟外地，顺利的话次日回来，又嘱咐了文乐知一堆注意事项，包括不要跑、门带司机、好好吃饭之类的老生常谈，直到文乐知再三保证了，才挂了电话。

    没过十分钟，电话又响起来。何晏在电话里兴冲冲地说，几个在元洲的同学计划去西郊温泉住一晚。

    过了一会儿，他很镇定地说：“不认识。”

    “登丘而望远海，”文乐知看程泊寒一脸无知的样，让他自己猜怕是到明天也猜不来，脆自己揭了谜底，“是望字。”

    “甲骨文。”文乐知说。

    光、书桌前，刚刚午睡醒来不久的人脸颊上还带着红，发也糟糟地翘起来一撮，上带着一绵的甜香，是独属于文乐知的味，像冬里慵懒的风，盛夏里快乐的蝉鸣。

    文乐知写完最后一个笔画，把笔放，这才抬冲着程泊寒笑，底带着狡黠，问他：“你看它像什么字？”

    一向无所不能的程泊寒卡了壳，他俯仔细看，这是……一个小人踩着一木在上吊？

    文乐知被他的一本正经的样逗笑。程泊寒忍不住伸手要去他的脸，被文乐知轻轻抓住了手指，然后引着他去看纸上的字。

    程泊寒扫一书桌上那一摞书，甲骨文、简帛文、金文、战国秦汉考古，林林总总。他沉了一，又问：“什么字？”

像是在自己家那么自如了。

    文乐知的书房挨着卧室，中间打通了，打开门就能去。午后，程泊寒直接从一个应酬场上来，门的时候文乐知正在拿着笔写字。

    程泊寒想要都抓住，无论如何不松手。

    “当晚有烟火表演，还有生猛海鲜，大家正在群里凑人，你一直没说话，我猜你肯定把群屏蔽了，这才赶给你打电话。”

    第20章 我知你不愿意

    “我不去了吧，有累。”文乐知兴致不。他不喜扎堆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程泊寒一走他就去玩，觉特别像故意的，他不想惹程泊寒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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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字里有期盼、等待和梦想，是我觉得最浪漫的一个字了。”文乐知用手指敲敲宣纸的一角，“泊寒哥，送给你的。”

    “写的什么？”程泊寒盯着宣纸上一个像是图画又像是文字的东西。

    “这里有个很清楚的人字，还刻意夸张了他的睛。这个小人儿踩着小山丘，在往远看。”文乐知提醒完，又问，“想一想，是什么字？”

    程泊寒满都是文乐知的笑脸，用仅剩的理智思考了半天，最终还是老实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