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知愣了一，不明白对方何此言，但依然傻乎乎回复了一句：“嗯，我知啊。”

    程泊寒第一时间赶到s国调查事原委。然而航线的突然调整、相关人员的失踪，还有当地政府的糊其辞，都让调查陷困境。程泊寒斡旋了多方关系，在当地待了一周后，带着“仅是罚款”的最终结果回来。

    通达确实遭遇了一些麻烦，陆港项目牵制了程泊寒的分力，但展顺利，谁也没料到反而是元洲港了问题。元洲港因地缘优势突，这几年已经成为东重要散货港，也是通达集团的主线港。但就是这样一个成熟运营了十几年的港，在半个月前发往s国的货中被查有酒成分的饮品，这在当地属于禁运品。为此通达在s国的两条航线受到波及，并被取消相关执照。

    回去路上，程泊寒连续接了两个电话，文乐知从只言片语中听通达了问题。文乐知不懂这些，但不妨碍他担心——之前的程泊寒在他里无所不能，冷酷大，现在的程泊寒已经变得有血有，会笑会痛。

    他连问了几次，觉不像是程泊寒说的“没事”，便换了个方式问：“遇到棘手的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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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程当天，阿威神奇地现在文乐知前。他这才知阿威一直没走，就住在附近一个村里，愣是没被发现。

    程泊寒便笑了，像逗小孩一样说他“真傻”，又说“记着你说过的话”。

    文乐知也懒得说什么了，看着阿威过得跟个野人一样，难过又好笑。

    “不算棘手，有麻烦。”程泊寒将文乐知手指抓在掌心里，一一他的指腹，盯着他的睛看，想把这一个月的亏缺都补上。

    但这段时间程泊寒始终没有表过什么，文乐知便觉得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研讨班结束了，先回元洲再说。

    当天晚上，文乐知意料之中地接到谢辞的电话。文乐知直接挂断了，回了一条信息，说接电话不方便，有事发微信就好。谢辞便没再锲而不舍打来， 只发了一句 “等你回来我们谈一谈”。

    了飞机已是夜。程泊寒来接他，见到人没怎么克制，几乎是将文乐知拖自己怀里。一个月没见，文乐知还是之前的样，但程泊寒看起来有些疲惫。

    文乐知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烈。文初静知了没什么，但是谢辞知了，一定不会罢休。 谢辞是没有文初静那些顾虑的。

    那次他们开的视频，程泊寒看起来不太轻松，时而很地盯着文乐知，话也说得少。当时文乐知只以为他太累了，还嘱咐他好好休息。挂视频前，程泊寒没没尾说了一句：“文乐知，除了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