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白离眉一挑，“盯得太和放得太松都容易问题。”然后话锋一转，说，“不过无所不至总比视若无睹一。”

    闻君何皱皱眉，怀疑白离话里有话，但苦于没证据，便不敢接话了。

    落后的两个人终于赶上来。文乐知小脸红扑扑的，他细胳膊细，微微张着嘴大气，看样就累得不轻快。

    闻君何立刻停来，找了块平坦的石让白离坐，又殷勤地递来和速巾。

    “嗯，现在知了。”白离其实不在意谢扬这个人，毕竟那件事都过去十来年了，再大的怨恨都消了。但闻君何每次提起来都如临大敌，仿佛和谢扬不共天。

    白离：“……”

    闻君何瞥他一，很不要脸地说了一句：“你拿我俩跟谢家人比？看不起谁呢！我俩可不仅仅会狗急墙，还狗胆包天呢！”

    “没事，他回来他的，不用理他就是。”白离说，“你别多想，我不恨他了。” 说完，停顿了几秒，又说，“也不怪你。”

    “谢家一丘之貉，是该治治了。”闻君何的重有偏，随后又想到什么，小心看了看白离脸，说，“你知谢扬最近在国外活动关系吧？他借着一支工考察团，想名正言顺地回来。”

    “还跟他说了谢家的事，谢辞有私心，但懦弱了些，不适合文乐知的。文乐知只是社会经验少一些，又不傻，当然也能看得来。程泊寒就是太心急了，一对上文乐知的事就失控，原本可以好好解决，一旦失控了就不能善了。到来还是文乐知倒霉。”

    白离想笑，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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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君何了空掉的塑料瓶，低笑了声，说：“好。”然后又冷哼一声，“用不着我，一个程泊寒，就够谢家受的了。”

    “都想听。”

    闻君何拧开矿泉，咕咚咕咚喝了几，喝完了，抬看着远山，过了好一会儿，不看人，也不说话。

    “嗯，他知。”

    见他有闷闷不乐，白离有意逗他两句：“别说别人了，我看你和程泊寒，心也大不了多少。”

    见对方沉默来，只闷往上走，白离停脚步，说：“累了，歇一会儿，也等等他俩。”

    “想什么呢？”白离用胳膊肘一闻君何的手臂，“我不翻旧账，你也别胡思想。”

    “意料之中。”闻君何事不关己说着风凉话，“你看看程泊寒，是个正常人吗？事无细地盯着人，谁受得了？换谁都得窒息。”

    “谢家人都心小，你提醒一程泊寒吧，小心对方狗急墙。”

    “他说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