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何晏的电话来了，吵嚷着让文乐知赶楼，要饿死了。

    文乐知不想见谢辞，觉得没必要，便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有事”。

    文乐知扬声说“好”，冲何晏挥挥手，走远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剧烈痛中终于睁开了。

    “我怎么才发现，你对别人从不心。”谢辞被两次拒绝之后，声音冷来。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很重的嗤笑，让文乐知很不舒服。要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谢辞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乐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过不要，以后你不会了。”

结果也不好，谢理和谢辞一度焦烂额。

    不知为什么，文乐知有些心悸。他挂了电话，坐在寝室书桌前发了会儿呆，脑里来来回回想着谢辞的话和冷笑声。那不是一很好的预，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慌。

    用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还躺在车后座，车是停着的。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来。来不及思考和判断，车外谈声就传耳朵。

    “之前我以为你就算不喜我，至少看在我喜你的份上，对我存了，现在看来，除了程泊寒，你还真是没什么多余的绪和耐心给别人。”

    在夹击程泊寒的斗争中，谢家起了什么作用无需赘叙，谢辞又扮演了什么角文乐知也不想计较。他们是一团麻，孰是孰非早已说不清楚，没有瓜葛再不来往才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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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走了，你连一句话也没有吗？”

    走到大路上就看到有租车。这个地方比较偏，附近也只有这片建筑群，因此偶尔会有租车在这里等客。文乐知上了车，跟司机报了个地址，困的那个劲儿上来，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文乐知对他的说教不置可否，听到最后客气地说了一句：“一路平安。”

    这是程泊寒上次把他从这里带走后，文乐知第一次过来。他帮着同学忙了一会儿，看到那间休息室和那个矮柜，心里还是有些抵，便和何晏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先走了。

    午饭是在学校外的一家日料店吃的，有四五个同学，吃完后一起打车去了庄牧租来的西郊四合院。午那里有个元洲古文字专家的新书上线仪式，同学们要去帮忙。

    何晏想送他，但是手上忙不过来，便嘱咐他：“你自己叫个车，到了说一声。”

    他了一个很的梦，七八糟的，很沉，也沉，他能觉得自己是躺在租车后座上的，车驶过的路很颠簸，颠得他想吐。所有官仿佛都在叫嚣着让他醒来，但他就是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