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泊寒了个了解的表，随后话锋一转，“我以前的不好，但我觉得现在的好啊，为什么要改。”

    “你——”文乐知气得跺了跺脚，心想真是不能对程泊寒有一丝妥协和心，只要让他抓到裂，他就能撕成个四漏风的窟窿，文乐知和他打语言官司，从来都是手败将。

    见文乐知真的生气了，程泊寒敛了敛神，认真地说：“乐知，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当然要拿一个良好的态度来。直球不直球的我不知，但那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如果你觉得困扰，我以后可以没人的时候和你说。”

    听完这番话，文乐知面上可算是彩纷呈。然后程泊寒还没说完。

    “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开心的回忆，所以，我想重新追求你，给你一个正常的恋，像你们学校里的同学、朋友一样，他们怎么追求人的，我就怎么追，可以吗？”

    “我们已经——”

    “不对，”程泊寒打断他，并且立刻纠正，“我们正在办离婚，不是已经离婚了。”他声音低落来，说，“我没忘。但这跟我要追求你是两回事。你可以不回应，但你不能制止我怎么想怎么。”

    文乐知转过，两步迈园里，扭着不肯面对程泊寒。

    程泊寒只好也跟来，拉了文乐知手臂一把：“乐知，来，脚底粘上泥了。”

    “关你什么事！”文乐知瞪他。

    “对。”程泊寒笑了，那笑声就响在文乐知耳侧，像有什么东西过来，得脸颊的。

    文乐知没好气地用指尖扫了扫脸颊，又听见程泊寒说：“就是这样，想大声骂我就骂，不兴就发脾气，无理取闹、扔东西、没有礼貌，想什么都没有关系。”

    他说着，靠近了文乐知一步，膛几乎要贴上文乐知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