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程泊寒握着文乐知的手，不停地保证。

    “这次不去不委屈，等我忙完，你想去哪里玩我都带你去。”他想了想，又临时了决定，“不行，你想去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走。”他说着就掏手机打电话，被文乐知住了。

    “你不用保证，是我自己不想走了。”文乐知角带了个笑。

    看到你那个委屈的样，突然觉得留来哄你更重要。

    文乐知又说：“你总是用各手段去拿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你有没有想过，有的东西你不用手段，它也是你的？”

    程泊寒了嘴，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和语言都不够用，对这突然而至的表白激昏了，傻乎乎问了一句：

    “那要……重新在一起吗？”

    文乐知要被他气笑了：“不然呢？我都放了何晏鸽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肯原谅我了。”

    “我是不肯原谅你的。”

    程泊寒惊地抬了，刚想表态，又听文乐知说，“以后你要听我的，我就慢慢原谅你。”

    “好，”程泊寒说，“都听你的。”

    车厢里安静了没一分钟，程泊寒似乎还有问题想问。

    “……你刚才说需要我？”

    文乐知这次没再取笑他，给了很肯定的回答：“那次在爷爷家，你说我有钱有，不需要你。那是不对的，我需要你。因为你给我的，是别人给不了的。家人不能，朋友不能，只有你可以。”

    程泊寒很轻地嗯了一声，想在疯狂涨落的绪中努力表现得镇定一。但最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