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沉刚想，才发觉自己咽一阵尖锐刺痛，嗓哑到完全无法声。

    他刚刚在梦里那声阿夜，似乎被霍无归识别成了“”。

    “你没事，只是短暂缺氧造成的昏迷，睡了一天。”霍无归倒了杯，将简沉扶了起来，“凶手没有抓到，但多亏了你，片保住了。”

    简沉大脑一片混沌，听觉和视力依旧模糊不清，濒死的觉消退后，却始终没有放松，慢吞吞地喝了几，才勉开：“为什么……没抓到？”

    明明是在警局，怎么会连一个凶手都抓不到？

    “本来就不会有人蠢到来警局行凶，他一开始的计划应该只是趁夜人静烧个片，遇到你是个意外，所以这杀手一都没恋战。”霍无归似有若无地撇了简沉一，“而且他一去就有人接应，明显有备而来。”

    简沉脑朦胧地转了转，意识半晌后才回归脑海：“他的很多招式，是缅甸拳，连刀都是缅刀，普通人用不来这东西。”

    “你也认识？”霍无归伸手接过杯，右肩的伤被重新包扎过了，手掌和指节一圈圈缠了绷带，应该是被缅刀割伤的，“这也是你爸的犯人教你的？”

    “嗯。”简沉了，“我爸有过一个佤族犯人，在佤打过几年黑拳，他们的拳路很像，音也是。”

    如果不是恰好学了几招野路，就凭八年前学的那些格斗技巧，今天他早就没命了。

    简沉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张嗓音已经越发沙哑，霍无归伸手抵住他双：“我听来了，虽然他的普通话很标准，但骨里的发音方式却不一样，他是缅甸人。”

    霍无归的手指糙但温，那一度沿着简沉冰冷的薄向外蔓延。

    他整个人苍白得毫无血，穿着素的病号服，被雪白的床褥围着，原本琥珀的眸因为疲惫而黑沉沉的，显得更为憔悴。

    这让简沉上一朝外扩散的红变得尤为明显。

    他意识抿了抿，那颗不易察觉的小痣又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