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可以。”曹振来着气小跑上前，在外圈游客们的注视抬起警戒带，指向大佛，“这几天来看大佛的游客太多了，我们临时拉了隔离带，还加了栏杆，游客只能在主殿五米外看。”

    金佛在主殿最中间，殿外还有五米的隔离带，隔离带每一段都有俗家弟和安保人员看守，可以算得上是滴不漏了。

    简沉狐疑地看了不断汗的曹振来，颔首致谢，和霍无归迈了幽暗的大殿里。

    曹振来跟着他俩，却被霍无归回拦住了：“曹主任，不好意思，麻烦你在外面稍等片刻，我们很快看完来。”

    “佛像额心有珠。”曹振来一走，霍无归就迅速仰确认了一遍。

    金佛微抿双，眉不悲不喜，额心一颗透亮的月光石隐隐散发圣洁的光芒。

    霍无归眯起，用手指着月光石，示意简沉：“这颗石的透光度、折率、浮光、彩统统比我们在卢洋家里捡到的那颗便宜石好很多。”

    他说着拿昨天捡到的月光石，递到简沉前为对比。

    简沉皱着眉看了会，像是有话要说。

    “有什么就说，我又没捂你嘴。”

    简沉犹豫了一，老老实实：“霍队，你嘴里的便宜石大概值多少钱？”

    霍无归想了想，报了个数，简沉带着一脸凝重的表，迅速后退了一步，远离霍无归证袋里那颗宝石，痛心疾首：“你的便宜究竟上限在哪里！”

    他这一退，恰好将主殿外的光漏了一些来，落在霍无归的证袋里。

    月光石发柔和光线。

    简沉一回，发觉曹振来踮着个脚，伸脖，正往里张望着，大概是站得久了，形微微颤抖。

    “但有一很奇怪。”霍无归把话拉回了正题上，“如果照曹振来的说法，那这两块月光石，我看都不像真的。”

    他拿起手里的宝石，对着光：“这个的旧痕迹太假了，像是外行人的，那边那个又太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