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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见过再多丧心病狂的杀人犯，还是远远比不上这幅画面带来的震慑。

    杨俭狠狠敲了一桌面，声音控制不住地哽咽：“怎么会……”

    “呕！”赵襄双通红，泪止不住地顺着面颊向淌，因为过度烈的刺激而蹲在地上呕。

    简沉的表如同窗外的月一样，极为平静，乌黑的睫垂，给人一莫名的安定。

    黑底相互重叠，成为一团烈白光也无法穿透的重黑暗。

    简沉拿起一张颅骨，和卢琳的颅骨x光放在一起。

    整个实验室里，没有一个人声。

    霍无归沉着脸, 抬手关上了窗。

    白光透过ct洒落在他脸上。

    619特大杀人案，在尸发现后的第四个夜晚，迎来了突破的展——

    “没有警察会来救你, 他们早就放弃你了。”玻璃倒影中, 孩童一字一句。

    他们在拼命守护孩们的梦境, 却总被当成威胁孩们的利。

    而颅骨的分，透过光线叠在一起，似是而非地重合。

    “这简直不是人！”法医室资历最老的魏国看完都忍不住骂了一句，“我都快退休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是人的凶手！”

    在湄沧江上漂浮了一个月的尸，终于在这个晚风和煦的夏夜，找到了她们缺失的那一分。

    “杀了他！你就能活去！”记忆里的孩童鬼魅般现在玻璃上，死死地盯着霍无归。

    “这是苗胜男的双臂。”简沉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而是抬迎着光，一张张看那些ct，轻声给每个女孩找回属于她们的分。

    多年的从警经历让他习惯嘴角向, 压低眉梢，呈现一近乎冷的姿态。

    “……”

    霍无归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简沉，意识到他的脸比平时更苍白了几分。

    那张脸落霍无归里，逐渐变得很小，嘴角上扬，睛变得闪亮, 宛如一个十岁孩童。

    “苗胜男右边腕关节原本是有骨质增生的。”简沉声音微哑，似乎在竭力克制绪，“凶手……磨去了她的骨质增生，并将骨直径打磨薄了几毫米。”

    那个瞬间, 玻璃上的幻影如同被光驱散的雾, 顷刻间然无存，霍无归一愣，回：“怎么样？”

把你抓走。”

    “想要活去, 你只能自救。”他注视着玻璃中的睛, 攥了拳。

    “霍队！”简沉的影突然现，跟霍无归倒映在了同一块玻璃上, “片都来了！”

    但没有一个人为这个发现而呼雀跃。

    光影投在窗上, 映霍无归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