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送孩国留学，不说送到机场安检，也该送到机场门吧？”霍无归轻扫了他一，“你那天还有什么比送女儿更重要的事吗？”

女儿的案，没有破案前我们不能向您透任何线索，倒是您这几天有没有想起什么新的异常？”

    “北欧的艺术类大学，留学费不小吧？”

    “或者，我换个问法。”霍无归向前倾了些，视着卢洋，“上个月，您几乎每过两天就叫车去一次纺织三厂，为什么？”

    “你们去纺织三厂家属院什么？贾富仁的车里装了什么？”

    “是这样吗？”霍无归挑起嘴角，似笑非笑，“纺织三厂辖区的派所，在上个月，接到的噪声扰民投诉是过去三年的总和。这小区一共都没几个人住了，您也早就搬去了，请问为什么被投诉的恰好是您家？”

    他僵：“这我之前都和警官你们说过的，贾富仁找我买青瓷瓶，我去把瓶给他而已，谁知他之后翻脸不认人，说我给他的是假货。”

    “我……”卢洋面蜡黄，一汗珠，慌地张了半晌嘴，始终没能说话来。

    “我——”卢洋本就年迈，心理防线在霍无归的步步很快崩溃，苍白着嘴垂，松弛、沟壑堆叠的脸仿佛痉挛一样抖了几，似乎依旧在犹豫。

    卢洋一怔，立刻摇：“没有，我就是年纪大了，又是跛脚，走不动太多路。”

    霍无归盯着他，并未给卢洋任何息的机会：“5月中旬，你联系海大标本陈列室理员胡明辉，是为什么？”

    卢洋年纪大了，不是很擅作手机，平日里几乎都是女儿和学生帮忙，如果不是霍无归提起，他甚至不知打车件会记录他的所有行程。

    卢洋脱而：“5月19号，我记得很清楚。”

    卢洋的瞳孔瞬间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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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卢洋怎么也不会想到虽然家属院没有监控，但外路的监控却清晰记录了一切，而警察还真能把那辆网约车找到。

    霍无归双手搭在桌边，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沿：“那或许您可以解释一为什么监控显示5月19日午，贾富仁驾驶一辆金杯面包车去了纺织三厂家属院，而同一时间你乘坐车牌号为l5418b的网约车去了同一地，最后你们一前一后离开，且贾富仁的金杯面包车胎产生明显陷？”

    卢洋认真思考了一会，缓缓：“没有，真的没有，小琳原本是5月底去留学，我给她买了车票去省里，直接转机过去，我亲自送她去火车站的……”

    “那天是几号？”霍无归冷不丁问。

    “你是历史系教授，应该有很多接到文的机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