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举起糖糕的刘彦昌吓得一哆嗦，立刻将糕回了简沉袋里。

    简沉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但据卢洋胃里发现的药来看，他吃的并非药房能买到的西地那非，而是某仿制品。”

    “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一起有组织的群犯罪事件。”霍无归环视众人，“杨俭，继续调查五名死者生前最后的活动轨迹；刘彦昌，调查卢洋和贾富仁的社会关系，赵襄，联系省博我们要拆分假金佛，取死者遗骨，杜晓天，通知你的线人，盯最近市面上有没有失窃金佛的消息。”

    果不其然，面的警察们顿时炸开了锅。

    “洁癖也可以有固定伴侣啊。”杨俭第一个举手反驳。

    “看不来啊，卢洋一个老教授还玩这么？”

    没吃午饭的刘彦昌犹豫了一，还是没能抵抗得住糖糕的诱惑，伸手接了过来。

    “我想，卢洋应该不会是自己主动服的药。”简沉没有参与众人的讨论，淡淡分析，“我们在他家勘查的时候发现，他家是很整洁的，包括被他当工作室的老宅，他应该有洁癖。”

“咕嘟”一声，把糖糕咽了去，又咬了一：“这个冷了就不好吃了，小刘警官你也来一个？”

    “说。”霍无归。

    霍无归脸沉地看着众人：“再聊全都给我去聊！”

    ……

    “卢洋检测大量西地那非，也就是伟哥的成分。”他把众人还不知的结论先说了一遍。

    “他都六十多了吧，还有这个功能？”

    “趁吃啊。”简沉边说边吞了最后一，顺手了张纸巾，嘴角。

    或者霍队今天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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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队最近喜上看吃播了？

    刘彦昌卑微地打量了霍无归一，发觉霍无归盯着简沉的目光居然些许不易察觉的满意。

    霍无归瞥见简沉伸手臂将纸巾扔垃圾桶，随即合上手里的案卷：“吃什么吃！开会！”

    尸发现以来，几乎整个北桥分局的警力都被调给了这起案，霍无归三两句分完任务，又看向技术队，目光落在简沉上：“简沉，关于卢洋的死，你怎么看？”

    “六一九特大杀人案案发距今已经五天时间，我们现已调查明了五名死者的份，同时也已经明确，杀人凶手杀死五名死者，用以仿制光缅寺神女金佛，并趁金佛在光缅寺疏于理期间，将仿品与真品对调，窃走金佛。”

    “我靠这也太刺激了吧？”

    卢洋的尸是简沉刚刚解剖的，报告还没有来，简沉皱着眉慢慢想了会才开：“其实我验尸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