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俭！请你现在立刻上我的实验室！”李仲洋一脸呆滞地看着杨俭，在几秒的震惊后转为暴怒，“你居然跟细菌抢吃的！要不要脸了！你不知实验室禁止吃东西吗！”

    看得周围几个萎靡不振的警察心一阵羡慕，不由慨霍无归这人恐怕生来注定是当警察的料。

    办公室里一时间闹非凡，霍无归从外卖里找了一碗粥，又随手拿了个汉堡，悄无声息地退了去。

    李仲洋也不抬地又分两克泥，丢了三角瓶，加了几毫升指示菌后拧开一个罐，挖了一大勺膏状来——

    他把瓶转了个面，完整的标签：膏白胨培养基。

    听见里面的吼声，他立刻识相地停住脚步，站在实验室门，抬了一些嗓音，“我放你们办公室去，等会记得去吃，找到埋尸地，我们就离真相近了一大步。”

    李仲洋又是一脚踹了过来：“你吃膏也就算了！还偷拿实验室神！你知不知这是门超市的最后一箱娃哈哈！快！爷的实验室！”

去熬。”刘彦昌拍了拍他的肩膀，总结，“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柔院直你呢（楼院里呢）。”杨俭喝了一大娃哈哈漱，唔哩哇啦地糊不清。

    “呕！”杨俭冲到池旁连呸了几，被李仲洋嫌弃地踹了去。

    霍无归环视了一圈，确定自己没在人群里看见简沉。

    循着气味来源，杨俭发现了一瓶罐，上面隐约写着膏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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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兄弟们，我给你们买了早饭。”霍无归发漉漉的，拎着几大袋外卖上了楼。

    “兄弟，保重。”杜晓天啃着卷，同地看着杨俭，“你当了那么久警察，还不知实验室缺纯的时候都用娃哈哈吗？”

    于是，杨俭毫不犹豫地从李仲洋手中接过勺，嘴里，品了品，“额，有咸，但还香的，哪买的啊？我囤回熬夜的时候补充力。”

    简沉就坐在楼院里，指间夹着一烟，侧耳夹着手机打电话。

    现在大分人都已经在用蓝牙耳机了，简沉却好像停留在十多年前一样，歪着脖夹住手机，懒洋洋地靠在一棵树上。

    “好香啊，小洋你在偷吃是不是？”刚带着样品门的杨俭脚步一转，放东西就朝着李仲洋走去。

    霍无归明明也跟着熬了一整晚，只是在不断转换场地、奔波的路上零零碎碎睡了三个小时，但只是冲了个发，现在看起来居然又是雷厉风行的模样了。

    “简沉呢？”霍无归刚放早餐，一群警察和证同事就一拥而上，瓜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