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北桥分局是学校解剖室，拿来练手呢？还是打算一气搞砸五尸的解剖？

    这又不是电脑游戏，失败了还能重来，剖过的尸可变不会回原样。

    简沉试图解释：“王局，我不是心血来胡闹，是有自己的——”

    “想都别想。”王胜利抬手制止他，“没有金刚钻别揽瓷活懂不懂！你魏主任都不一定敢说这大话！”

    “王局。”王胜利嘴里的混东西在此刻敲了敲门，整理了一本就净笔的衬衣，一副值得信赖的样了门，“简沉这个想法已经和我说过了，我是支持的。”

    霍无归此刻的形象在简沉里简直如同神兵天降，却又有些复杂。

    一方面，有霍无归帮忙说话，说服王局的成功率自然是立刻大了不少的。

    虽然王局嘴里对霍无归骂骂咧咧，说他是个混东西，但这人毕竟是北桥分局年轻一辈里的中砥，说话分量摆在那里。

    但另一方面，这人明明早上和自己一样穿得随随便便，怎么这会不通个气就换了件板板正正的衬衣，还熨得一丝不苟，宇轩昂，稳重可靠。

    显得站在他旁边的自己更拉了，简直像被霍无归背刺了一刀。

    “你支持！你支持有什么用，这局给你来当好不好！”王胜利顿时被霍无归气得胡瞪。

    魏国不得不瞥了简沉，刻意加重语气：“小沉，我知你不是贪功冒的人，你有什么想法好好说，别把王局给气坏了，老王你也是，不要着急，要给年轻人一些说话的机会。”

    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给足了简沉说话的余地，简沉立刻从善如，接起话茬：“王局，是这样的，我觉得或许最开始我们就想错了思路。”

    “这五尸是同时、同地被发现的。”简沉语气平缓，不不慢，“这一前提条件，导致我们侦破案件的时候，始终默认杀害她们的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