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伤背，这次伤手，还连着伤两次。

    王胜利简直快要被简沉折磨疯了，只能庆幸这回受伤的只有简沉一个，好歹还回来了个毫发无伤的霍无归。

    “报告王局，医生说我虚。”简沉为了避免挨骂，已经到了什么都好意思厚着脸说的地步。

    再说这也不算什么假话，最多不过是对简沉真实状况的一些艺术加工和放大而已。

    他脸苍白，嘴轻颤，一空调风都把他得发抖，脆弱的睛立刻给反应，双雾模糊。

    谁看了都得心生几分怜。

    连霍无归这铁石心的家伙都小心翼翼，跟着嘘寒问，王胜利一时间举棋不定起来——

    万一是真的连站都站不起来，自己这么训简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一人一份检讨！”王胜利心中叹了气，决定放过病号，面上却依然横眉冷对，“你的述就行，霍无归负责誊写！不许作弊，我要录音和纸质双份！”

    简沉抬，和霍无归对视了一，从彼此神中确认今天的挨骂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行了，都给我吧，看见你俩就碍！”王胜利咳了声，挥手赶人，“被烧毁的那尸在解剖室，你们两个王八羔记得去给人歉！”

    霍无归从善如，不给王胜利任何反悔的机会，立刻推着简沉的椅去了。

    椅一路推到楼梯，简沉自觉不给霍无归添麻烦，走椅，迈开步慢悠悠晃着楼，霍无归拎着空的椅，跟在他背后去了。

    “不对啊！”办公室里的王胜利追悔莫及，幡然醒悟，“怎么有两个楼的脚步声！”

    -

    “对不起。”简沉站在解剖台旁，对着尸真诚地鞠躬。

    尸才刚被发现没多久，运来北桥分局还没分去，依旧保持着最初的样，没有被解剖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