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归一愣，着糖果袋的手指一，声音放缓去：“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作者有话说：

    小沉：来看看你要把我的糖给谁吃。

    第75章 城南

    疑似凶案现场，我家。

    “从你审讯室就来了。”简沉若无其事。

    霍无归从简沉手里接过保温桶, 手指意识收了。

    审问刀艾岩的时候，他从未有过半张，但此时此刻, 霍无归有没由来的慌，他隐约想起在纺织厂卢洋旧宅的那个夜晚, 咙不由自主地哽了一。

    简沉似乎很讨厌这样的形——

    用一些近乎不近人的手段去获取正义。

    “你……”霍无归犹豫半晌, 暗中思考如果简沉质问自己，该作何回答。

    还不知该怎么, 就听见简沉：“你还是给他留了不少余地。”

    乎意料地, 简沉说了霍无归想象中截然相反的话。

    霍无归一愣。

    连为刑警, 行过专业的刑讯课程的赵襄都觉得这幅画面太过惨不忍睹, 简沉到底是怎么看来的。

    “真正撑不住的瘾君, 本不会有力说这么多话。”简沉望向戒所已经远去的车, 低声，“我见过太多真正的瘾君，他们到最后的时候，连话都说不来，就像……一条死狗。”

    连人的尊严都已经失去, 这才是真正的到了极。

    霍无归对绿的审讯, 不看起来多么目惊心, 实际上本就没有到真正的极限。

    “他们大多演技极, 能够骗过所有人, 包括他们自己。”简沉苦笑一声，将转回来，直视着霍无归, “我爸爸的农场里, 有很多人都曾有过这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