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无归当了三年队，从未留任何一个外勤女警。

    “你坐去。”谁知霍无归只是淡淡，“我知不是你。”

    并非歧视，只是一共就来过三个，第一个因病主动退了，第二个外勤偷偷拍短视频被当场退货，赵襄就是这第三个，也是最有希望的一个。

    当年他队，跟的就是霍无归，从来的第一天就开始挨霍无归的骂，早就习惯了，挨骂又不会掉一块。

    今晚的海沧，气候适宜，温度恰到好，会议室连空调都不需要开，晚风怡人，但会议室里的众人还是觉有些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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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赵襄不一样。

    更不会因为这件事，冲山，差犯大错。

    半晌之后，杜晓天慢吞吞站起来，着举手：“我，霍队你骂我吧，我去写检讨，五千字，不，一万字！”

车司机，属于合同工，正好在事发的那个早上，因为私自使用冷鲜车，被开除了，所以……”

    “杜副队！你不要再说了！”终于。一个清脆的声音横一刀，冷不丁打断了杜晓天的检讨，忐忑不安地站了起来，张地看着霍无归，声音有一丝颤抖，“霍队，是我，是我负责众星屠宰场的。”

    北桥分局所有人都清楚，这是个低级到不能更低级的错误，以杜晓天的经验，本不可能留这纰漏。

    杜晓天轻轻摇了摇，用惋惜的神看着赵襄——

    赵襄还是见习警，实习期间发生任何纰漏都可能导致最后被退回。

    如果早想起来查离职员工，那霍无归和简沉就不需要狄山调查鬼市。

    他已经来警队多年，也是霍无归钦定的副队，早就是北桥分局一队的心成员，就算今天犯这样的错误，最多是讨霍无归一顿骂。

    “霍队——”杜晓天最终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霍无归几，犹豫着开，“小赵有多勤奋大家都看在里，我觉得她是真心刑侦工作，年轻人犯错很正常的，我刚来的时候也经常犯错，小赵还没师父带，又是女孩……”

    霍无归静静地斜睨杜晓天，一言不发，不知在观察什么，还是在等待什么。

    “你想说，所以你们去查员工名单的时候，既没找到符合条件的小货车司机，也没找到姓石的司机？那离职员工为什么不查？是谁负责这块的？”霍无归一脸怒容，敲了敲桌，“还有，杨俭，我是不是命令你回去养伤，没好之前不许来上班？”

    杨俭吓得一哆嗦，受伤的肋骨被牵动，呲牙咧嘴地低着，一声不敢吭。

    杜晓天依旧站得笔直，梗着脖，又重复了一遍：“是我，霍队，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猪脑，我知这是低级错误，都怪我犯了这错误才害简法医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