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霍无归冷笑，“她对我们只有彻彻尾的恨，所以她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的办法，用我们的手，杀掉她最大的负担。”

    “现在想来，或许她才是华ktv背后的老板娘。”霍无归看了看摄像，“她为邵烨效力。”

    简沉倒了一气：“你说什么？”

    “她的枪法很准，右大上隐约有块被旗袍盖住的新鲜伤痕，她应该就是那天夜里，对面草丛里隐藏的狙击手，也是今晚试图狙击你的人，她想杀我们，但恐怕遭到了邵烨的警告。”

    简沉刚从昏迷中醒来，脑还没有完全转开，不解：“如果她为邵烨效力，那为什么要假扮公主，跑来跟我们玩这剧本杀？”

    霍无归语速很慢地耐心解释，“邵烨想将余勤推来自己的杀人罪，于是冉焕兰才会以公主的份包厢，亲自督促手，给我们透线索。”

    “我说得对吗，冉小？”说罢，他挑眉看向镜。

    红光闪烁了一，语音开启。

    “啪——”监控中传来冉焕兰的鼓掌声，女人赞扬，“说得很对，不愧是一个警察和一个法医，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们，这场游戏，不是剧本杀，是狼人杀。”

    “你们的目的不是找到真相，而是杀人和自保。”像是说到什么让她极为兴奋的事，冉焕兰的尾音都跟着颤抖起来，“祝你们在天亮前决定。”

    “让我们再梳理一遍这个案。”简沉对冉焕兰的话置若罔闻，平静地与霍无归对视，黑暗中，只有球中的玻璃泛着微微的光，他们就这样在死寂里彼此引，如同辽阔夜空中最后两颗星辰。

    “……”霍无归沉默地一气，手轻拍简沉的背，示意简沉自己在听。

    简沉平铺直叙地展开：“首先，王念素在碧山庄17栋1808室，用过量毒品毒死了患有白血病、本就命不久矣的亲生父亲王伟雄；其次，石承富、刀艾岩勾结林海森、邵烨，试图复苏林海森的事业版图；第三，石承富将王伟雄分尸并运送到鱼湾的老宅中；最后，冉焕兰设计了这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