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来化，还是我爸来，结果不都是帮河东大队拉来了么？”

    几人说着，才开始收拾碗筷。

    不过她一天也就那儿工分，歇会儿影响不大。

    把河东大队拉扯起来，那才叫厉害！”

    徐清沉默了，神态微妙，“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我在努力啊。”陆许山仍是一副自信的模样，从不怀疑自己的事合不合理，“我爸说，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赵胜男琢磨着，化要是真那么容易来，也不会到现在都还稀缺。

    陆许山来了兴致，又问，“那他们走了，咱们是不是能去河西大队？”

    要不是怕犯懒没攒工分，落得月月靠家里救济，姚娉婷都想在家歇了。

    宋满冬是赞同她的，当也帮着说了两句，“未必富裕的大队就适合咱们。河东大队虽然工分低，但大队明事理，其他办事员也不是欺压人的，咱们挣的是少，可既没勾心斗角，也没八方烦恼。”

    四分抵得上她锄两个小时地了。

    蒸熟之后便是漂亮的碗状，发过的面蓬松，里面跟豆沙嵌合，外面却膨大起来。

    饭罢尽兴，徐清才慢吞吞，“卫大夫准备好了。”

被调走？”

    不能总想着别的大队有钱，别的大队好。

    陆许山原本没什么兴趣的听着，捕捉到关键词，睛一抬，来了神。

    掰开一个，能看到指厚的包呈蜂窝状和气腾腾的红豆。

    想也知陆许山他爸的本意绝非如此。

    姚娉婷了气，动摇起来，“去年分账满工三六。”

    只是一想到有麻烦可能要到他们大队来，饶是赵胜男都不免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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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唰唰的转过，徐清告诉他们，“明天会在晒谷场摆桌问诊，叫有疑问的都去找他，他会给诊断，还不认同的可以到县医院检查。”

    他原本是瞧不上卫大的，嘴上没说，但心底还是有一傲气在的。

    “区区四分的差距，咱们七个人加上河东大队一块儿努力，难还追不上？”

    “你说的对！”他当即就站了起来，“我去我爸化的事儿。”

    攀比是没有尽的，到了河西大队，说不定又觉得什么河中大队、上大队好，一路想着往别的大队去，什么也不成，什么也得不到。”

    陆许山他爸手，应该也不大可能，便哄陆许山，“也行，那要是成了，算你立大功。”

    赵胜男无奈，“让你努力，不是叫你爸努力。”

    “等着瞧吧。”陆许山得意，“我爸还是有两把刷的。”

    可这几天相来，他也发现卫大虽然不如他知的东西多，但也在这么多年的治病生活中摸索了经验，遇上问题自有解决办法，绝非草包。

    宋满冬听的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装傻。

    宋满冬心想，你也不缺。

    真是一降一。

    她提议，“那明天咱们也去凑凑闹？”

    她跟陆许山没那么清闲，他俩是被张兴旺算在开荒的队伍里的。

    宋满冬喜实一儿，再用严密的裹起来，包的圆的。

    姚娉婷放心来，最好的结果当然是卫大夫没有给别人看错。

    宋满冬看向他。

    “既然一开始选了河东大队，就要从一而终。

    宋满冬则是熬着豆沙，开始蒸馒。

    赵胜男想了想，“等中午去看吧。”

    她的肯定叫赵胜男又多了两分底气，豪气冲天开，“换来换去到了富裕的大队那也是人家大队上的人有本事，说不定还会嫌弃咱们呢！

    陆许山理所当然，“河西大队看起来更有钱啊，他们工分不是三二吧？”

    豆沙包用的是大红豆，煮熟后捣几遍，不必太细，一半豆沙，一半粒状，能团成球就行。

    “我自己和我叫我爸都一样，都是我凭自己本事。”

    赵胜男面带隐忧，“你怎么会想要去河西大队？”

    要是从前她可不将这四分放在里，可她现在上工一天才给两钱。

    赵胜男想了想，“也有可能。”

    赵胜男连忙站来，先说陆许山，“向往更好的条件没错，但抛弃咱们的同伴可就不合适了。”

    不过不会调太远，说不定就附近几个大队每个两个，分散开来既不会太闹事，又不至于被别的大队排斥。

    姚娉婷小声问他，“真的没问题？”

    现在大队上的活不多，她也不必那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