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娴想了想：“还行吧，比四皇好些。”

    “阿娴……”卫国公猛地站起来，“你别怕，先去佛堂给菩萨上香也好，等会爹爹去找你。”

    不由分说将女儿推到门外。

    卫国公匆匆赶来，“母亲，娴儿哪里错了？”

    老夫人也是知自家境，闭上了嘴，最后不甘心地叹了气：“可也不能授人话柄。”

    卫国公心里更加定。

    “母亲。”卫国公微恼，“我们家几时连女儿也养不起了？”

    女儿婷婷玉立，漂亮乖巧，他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儿女平安喜乐吗？

    女儿的条件可不就是比着福王的样提来的？他觉得女儿光与其他世家贵女不一样。

    “先到佛堂跪一夜，抄十遍《女戒》，等里消息来，”老夫人转看向卫国公，“四皇已向陛求旨纳侧妃，你好好替她备好嫁妆。”

    老夫人被父女俩气得不上气，正被丫鬟顺气，语气虚弱：“你就得她无法无天了，我是你娘！”

夫人送走四皇，回到院里就发了一会儿火，让人唤卫娴去听训。

    “爹。”卫娴看他这么快就来，知没事，喜望外，迎上前去，“祖母气消了？”

    以前她被罚跪，爹都陪着她，京城里人人都说爹是女儿。

    “阿娴的婚事我心中有数，母亲切勿多思。不过今日她冲撞客人，是得好好罚她。”卫国公哄着自己的老母亲，“府里牡丹宴来的青年才俊多，想来不久就会有喜讯，母亲静候佳音就是了。”

    卫娴不愿让父亲为难：“祖母，孙女这就去领罚。”

    卫国公又说：“你看，他模样符合你的条件，尊贵，府里人少，要不就他？”

    宋贵妃

    她就知，她爹最会哄祖母。

    现在皇帝打压世家，卫国公是开国功勋，没有像别的世家那样被打压，这还多亏了圣安公主。

    老夫人想想也是，今年赴宴的人不少，家世也得上，有几家有意求娶卫家女。

    “爹打算怎么办？”卫娴有些担心地看着跟自己一起罚跪的老爹。

    卫国公才能平庸，文不成武不就，景和帝是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才让他留在，占的也是缺。

    “你也为府里的姑娘想想，她这个名声，嫁不去，别人怎么看卫府的姑娘？”

    “阿娴啊，你觉得福王如何？”卫国公搓了搓手。

    卫国公招人铺好两个垫，父女俩一起罚跪，他笑眯眯地说：“你不用担心，四皇那事爹爹去理，你得闲给你祖母抄写经书表表孝心就是了。”

    卫国公有几个兄弟，侄女不少，适龄待嫁就有四个。

    “是，儿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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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还训不得孙女了？”老夫人大怒，“瞧瞧她这惫懒样！今日还踹客人，来日岂不是杀人越货，连累全家！”

    老人家心放宽了，气就顺了，只是拉不脸来，“四皇那，你自己看着办。”

    “可也不能委屈了我女儿。”卫国公脖一梗。

    卫娴瞥了自己的爹一，目光委屈。

    果然，祖母是知宋世的事的。

    卫国公了屋门，转去了佛堂，看见女儿站在佛堂里，摇曳的烛火映着佛前的香烛，香烟袅袅。

    “娘，儿知，你担心弟弟们的儿女找不到好人家，但是你想想，当真是因为阿娴？咱们家如今大不如前，若是父亲在世，谁敢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