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安抚孩的妈妈。

    我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了，只觉得手像遭了火燎。

    她碰我就顺势收回了手掌，用在纸上划些谢的话，将话题转到她今天的菜式上，胡称赞了几句她的厨艺。

    等消耗时间的目的一完成，我便以“不打扰你们两人独”为由，带着阿玲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同我攀谈时，垂首的常夏表现得敛又沉静，我实在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但当我真正转离开的时候，她的视线又会重新黏上了我的后背——

    她一直目送我拐廊尽。

    这无声的注视也是我对她留有印象的原因。

    我不禁猜想常夏是否早已知晓我和扇之前的婚事。

    ……

    接踵而来的突发况令人脑发胀，好在我藏在结界里的盒没有什么意外。

    黑的、手像一样打开，正中的菜肴摆放与先前完全一致。

    我松了气，将小小的胜利品抱怀里，踏着月去寻我的狗狗。

    甚尔的小屋没有开灯。

    房门未锁，室的事覆着一层薄薄的月光，的一切都廓黯淡、模糊不明。

    靠近墙的位置卧着一团人形的黑影，我看那是床的位置。

    甚尔还在睡觉么？

    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他又受了很重的伤，这样陷昏睡绝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咒力的转，隔了一段距离我甚至不知他还有没有呼。

    我被吓了一，顾不上开灯，就径直朝他快步走去，用力去推甚尔的。

    来回推了四五次，沉默的甚尔终于有了回应。他腔起伏，叹息沉重：“……别闹了。”

    “漆黑一片啊，已经这了么？”

    如是发叹，甚尔伸手探向我的腰肢，钢般的胳膊夹着我向他上倒去。

    失重突然袭来，接近时错的呼相互缠，见我的正脸就要砸向他的膛，甚尔另一只手掌穿过我的腋，托住肋骨，稳稳地把我放了他和墙的空位里。

    轻拿轻放，背后是厚实的床铺，我仿佛经历了一场刺激的低空飞行，只不过换位的时候，蹭到了墙上的凸起——

    “啪”

    开关发脆响。

    橘红的灯光倏地满了房间。

    太亮了！

    意识用手掌盖住睛，透过指我看到罪魁祸首俊秀的面孔。

    “晚上好。”

    他像只冬眠的兽，严冬中养蓄锐，待到开重新舒展骨。

    单手撑起，甚尔侧坐在我边。他眯着双幽绿的睛，居临地望着我，然后他慢慢皱了皱鼻，询问说：

    “好重的‘静心香’味。怎么？你禁闭室了？”

    “让我猜猜你要问谁……是扇么？”

    熟悉的名字令我神一振。不需要压不快同人微笑，我一找到了说人坏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