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疑惑地问他：“你当时不在场，怎么知我是怎么开的？”

    “用脑想想就知。”程冕住外壳，像早上那样掰了一，“你肯定用最直接的方式。”

    陆昭噎了一，忍不住有脸。

    他辨白：“正常人肯定都会这样开好吧？”

    程冕嗓里又溢一声笑。

    陆昭又拿着这个型的壶摆了一会儿。

    然后他把壶放到程冕手里，仰着脸问：“，能教我怎么开吗？”

    程冕没多说，抓住他的手放在底座，着他的手指动作。

    陆昭这才知，这玩意底有个凹槽，要去，再顺时针围绕底座旋转一圈，外壳才能打开。

    “我去。“陆昭抱怨，“好好一个壶搞成这个样，急着喝还不得渴死。”

    程冕倒是赞同。

    觉得掌握了诀窍，陆昭把壶拿过来，想自己试试。

    外壳上一有锋利，程冕怕割到他的手，伸手指挡了一。

    他指尖碰到陆昭的手背，陆昭一缩手，壶掉了来，又被捞住。

    这动静有大，程冕手指僵住，垂眸看着陆昭。

    “吓了我一。”陆昭说，“我还以为哪里没对，你要我。”

    程冕皱眉。

    陆昭语气像是开玩笑，但其实不是。

    他刚回到姚家时，一边觉得格格不的陌生，一边又对各陌生的东西有些好奇。

    例如茶几上的八音盒，车里的烟。

    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到复杂的东西忍不住就想拆。

    但姚太太很反，即使没有外人在，看他碰一也觉得小家气。

    陆昭那时候才知，原来十八岁了还能被人打手背。

    从前陆昭从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他在学校里聪明，动手能力也，得也还算好看。

    但来自亲妈的嫌弃，还是让陆昭克制不住地自我怀疑。

    他慢慢克制住了这些好奇心，也没了探索的兴趣。

    不看，不碰，也不想呆在这环境里。

    拿起壶自己试了一次，外壳成功展开。

    陆昭像是个拿到新玩的孩，摆了好一会儿。

    夜已经很了。

    程冕站在一旁看着，没笑他幼稚，也没促。

    过了一会儿，抱着玩的陆昭抬看向程冕。

    对上程冕的睛，他又低。

    “什么？”程冕问。

    陆昭手指挲了一壶雕着细致纹的外壳，轻声问：“以后……遇到不会的东西，我可以请你教我吗？”

    程冕整晚一直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