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装好了盘，正要往外端。

    田珍把切好的铃薯放锅里炖。

    “你从小学东西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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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好了，端上去吧。”田珍说。

    田珍伸手去挂断键：“算了，今天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

    陆昭朝她笑笑：“没事，你去接吧，他最近况不是很好。”

    “但是……”田珍切菜的动作顿了顿，“比其他小孩都聪明，别的小孩才能数到十，你都能数到一百了。”

    说完这话，陆昭回，看到田珍站在客厅里，正看着这边。

    “笑什么，就是这样。”

    只是他很倔，很生气，于是几年都没再回来。

    来电人备注只有一个“言”字。

    “对，面团里多黄油去。”田珍在一旁烧。

    “嗯。”陆昭了，手指着面团。

    “没有。”陆昭摇摇，“我没觉得这边不好”

    陆昭很久没听过这语气的话了，有些愣神。

    几年前他冒着雨跑回来，连床都没敢睡，只坐在椅上凑合了一晚。

    田珍把灶上的火关小了，又去一旁切了青菜。

    “那年你淋着雨跑回来，我却问你……小言还回来吗，我知你不兴。”田珍说。

    “说话还好听，左邻右舍都夸你，说我和你爸两张嘴加起来都没你一半厉害。”

    田珍笑了笑，“还说……我和你爸祖坟冒青烟了，才生你这么个孩。”

    “盘我来端，妈你去接电话吧。”陆昭说。

    田珍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傍晚。

    他想给程冕看的过去，已经七零八碎，拼凑不起来了。

    好了面团，再加上馅料，很快陆昭就了七八个q弹糯的团。

    “还得好看，你初中那会儿，好多小女孩周末跑过来，在店里买了东西也不走，就想看你两。可你一到周末就睡懒觉，睡醒了就跑去找胡广他们玩。”

    说到这，两人都顿了顿。

    回到家里，却发现田珍他们似乎更想让姚一言回来。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作为家，田珍应该是想把错误扭回来。

    “我当时觉得，还是换回来好。”田珍第一次敞开心扉和陆昭谈这些，也是有些磕磕绊绊，“你是个优秀的好孩，是这边拖累你了。”

    陆昭也看到了。

的东西都被搬了来。

    田珍了手，在灶台边站了一会儿，又走到桌边坐。

    锅里“咕咚咕咚”冒着泡，香味传了来。

    当时陆昭一心想回家。

    田珍意识去看陆昭。

    陆昭静静地听着。

    青团起来简单。

    田珍扯了嘴角：“你是我养大的孩，你不兴，我心里还不清楚吗？”

    “还是算了。”陆昭朝程冕笑笑，“应该已经没什么东西了。”

    陆昭窝厨房里，在田珍的指导，又了次青团。

    他坐在桌边着青团，抬去看田珍，问：“妈，我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田珍看着他笑了一会儿。

    陆昭有些意外。

    微微叹了气，她说：“你那个小房间，我收拾好了，要是累了，就带程总去坐坐。”

    “你小时候得跟猴似的。”

    陆昭第一次听到这比较，笑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