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跟在后面凑闹：“我也要喝。”

    怕打扰陆昭休息，他脆拿起电脑，轻手轻脚走向外面的客厅。

    “你喜我。”

    这样的安定让程冕觉得安心。

    “赵。”陆昭叫他。

    在灯光中又工作了一会儿，陆昭那边渐渐没了声音，趴在枕上似乎睡着了。

    程冕没应声，又走到一旁。

    把笔记本放回桌上，低忙碌。

    程冕端着杯去倒。

    房间里又静了半晌。

    那与生俱来的冷淡还在，在这一刻却又带着些少年人的手足无措与无可奈何。

    “怎么还生气了？”陆昭爬床追过去。

    “欸！你跑什么？”陆昭忍不住想笑。

    打开门时，他又回看了一。

    陆昭从床上坐起来，眯看着他：“你从中就偷偷喜我。”

    躲在一旁研究窗帘的人，轻轻了：“嗯。”

    他偏咳了一声，又想逗人：“我怎么知你是不是在骗我？”

    陆昭亦步亦趋跟过去：“欸我知了，你害羞了对不对？”

    程冕这会儿半不想理人，直接了卧室。

    陆昭明天午还有戏，趴在枕上看着剧本。

    程冕没答话，又从门边走了回来。

    陆昭单手托腮，一条条数着：“你偷偷画我，留着我给你修好的椅，还把我送你的苹果成标本……”

    “去。”程冕说。

    “你还捡走了我扔掉的笔袋，说，是不是喜我？”陆昭说。

    程冕在一旁理着工作。

    程冕站起，走到台，认真研究窗帘上的纹。

    陆昭直接扑到他背上，牢牢环住。

    程冕没回。

    程冕站起，把屋的灯光调暗了。

    他故作镇静地看着窗帘。

    陆昭眸微睁。

    刚刚昏昏睡的人已经醒了，半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陆昭心失控了一瞬。

    他们的关系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声音冷，手却稳稳把人托住。

了。

    自己偷偷看到了真相，和真正听到答案，是截然不同的两觉。

    屋一时间安静来，如同之前的每一个晚上。

    “你这人怎么这样？自己不说还不准人问啊？”陆昭趴在他耳边说。

    枕边趴着的人，突然笑弯了：

    突然发难，让人措手不及。

    男人脱掉了西装，也褪去一冷和势。

    程冕偏过，假装看着手中的笔记本。

    憋着心思暗恋好多年的人好不容易开了个，承认了喜。

    却惨被质疑。

    那双漂亮的睛里，带了轻微的狡黠。

    程冕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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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刚落，程冕立刻朝他看过来，又抿着薄往外走。

    听脚步气得不轻。

    他侧看着程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