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本来可以躲过去的，但他没有躲。

    玻璃碎在地上，林浠听到了林织的尖叫。

    他制止林织：“我没事，别过来。”

    他的左颊火辣辣地疼，中有着淡淡的腥味。林织开始小声地哭泣。这一幕，在这些年重复上演。

    林昊指着林浠的鼻骂：“你小别假惺惺的了，你就是嫌弃老没能力，天天跟看条狗似的看老！真他妈养了条白狼！行，你们要，老不得，多远是多远，现在就给老！！！”

    他打开房门，指着外面吼。

    林浠拉着妹妹的手，往外走去。

    林昊还在后面骂：“别以为那臭娘儿们就稀罕你们了！就俩累赘！她不得你们得远远的！！！”

    林昊骂骂咧咧地关了门，林浠却并没有上带妹妹离开。

    他问林织：“看起来严重吗？”

    林织想要帮林浠拭嘴角的血迹：“血了……好严重……明天脸肯定会得老……”

    林浠却制止了妹妹的动作：“别，看起来越严重，越好。”

    他捉着手机，笑眯眯地摁了三个数字：1、1、0。

    报警时他的声音战栗，带着的哭腔。

    报警后，他的泪立没了，开始不慌不忙地自拍，并问：“吱吱，录音没问题吧？”

    林织连连，之前好几次，她也照哥哥的吩咐及时录音了，还有几段录像。

    “这些都是为了给警察看吗？”林织问。

    林浠：“举报家暴最重要的就是证据，施暴过程的录音和视频都很重要，等警察来了，需要去特定医院验伤。”

    除了脸上的新伤，他上还有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