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浠瞬间开启了表演模式，他惊讶地望着祈渊：“你也选修了这门课吗？”

    祈渊：“嗯。昨晚我喝醉了，多亏了你把我送回家。”

    祈渊的表说明，他只知是谁送的他，后来的一切都忘掉了。

    林浠：“是啊，你昨天醉得可厉害了，以后别喝那么多。”

    祈渊：“我总觉昨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但我怎么都记不起来……”

    林浠：“没发生什么重要的事啊，我把你送到门，我就走了。”

    祈渊却微微眯：“不对，你在8：55和我一起的房门，11：25离开。”

    林浠垂睫：“你调了监控，对吗？”

    祈渊：“是，我调了门的监控。我没有别的意思，请你告诉我实话。”

    林浠叹息：“唉，我之所以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尴尬。昨晚，你醉得太厉害，刚房门就吐了，后来我专门带你洗澡，打扫了卫生，就耗费了很多时间……”

    祈渊还是觉林浠没有说实话。

    因为他并非完全忘记，他还记得一画面。

    昨晚，林浠的脸，离他很近很近……

    他的表，和平日里，完全不同……

    但是他确实不清楚，那些是不是真实的画面。

    他无法反驳。

    林浠专心上课，他能注意到，祈渊常常看他。

    讨论期间，课期间，说话的时候，祈渊一直都在看他。

    那视线太过明显。

    最要命的是，林浠发现，他在往看。

    祈渊看的，分明就是他的嘴。

    自从意识到以后，林浠也开始有些心不在焉。

    上完课后，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完成作业，打扫卫生。

    时不时，就会想起昨晚的一切，想起祈渊看他的神，看书的效率变得很低，好半天都还停留在同一页。

    祈渊这边也是同样的，他非常想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知自己脑海中的那些碎片般的画面，到底是他的臆想，还是真实发生的。

    他知，在未征得林浠同意的况，用空间隧去他的边，会有些过于莽撞。但他想见林浠。

    所以，他来到了林浠的边。

    此刻，已经是晚上十二了。

    房间里的台灯，还亮着微弱的光。林浠躺在床上，偶尔翻，睡得很轻。

    祈渊坐在床边，安静地望着他，抬手，碰他的发和脸颊。

    他凝望林浠张开的嘴，好一会儿。之后，又用指腹碰了碰。

    总觉，是熟悉的。

    林浠哼了一声，竟然缓缓睁开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