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几乎都死于非命，只有一个存活来了。

    我们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没有培养理想的成果，别说我们的上司，就连我都到十分愧疚。』

    『6月15日，雨

    今天是发工资的日，我的薪整整少了五分之一！

    同事的况一样，大家愁眉苦脸。但是我们明白，菲斯特先生为我们投资，让我们培养天使，可是我们……这些都是必然的。

    我的好朋友艾丽恐怕得辞职了，她离婚了，有两个孩，非常需要钱，这工资，她本养不活她和孩。

    我很佩服她，我是不敢辞职的。毕竟，辞职需要接受电击——需要清除在这里工作的记忆，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机密——那得多痛苦呀，一个普通人，被当成神病人对待。我想，她定了决心。』

    『6月16日，雨

    今天艾丽需要接受电击了。

    在电击之前，我去看她。医生门后，她突然捉住了我的手，对我说，赶离开天使营，这里将面临浩劫！

    我惊呆了，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我们为了理想，杀害了数不清的孩，必将遭到天谴！

    我说，你知我是无神论者，我可不信天啊，地啊之类的玩意儿，我信我自己。

    她悄悄告诉我，外寻找孩，效率还是太低了。现在最新天使营的孩，来自于圣殿！

    一开始，用的是生命之泉里的那些，发育不良、形态畸形的孩。

    然后，用那些班级里成绩最差的孩。

    接着，他们让教师评定，将每学期不达标的都送天使营。

    我大吃一惊，圣殿有不少都是领导人的孩，有的还是他们亲自送过来的，怎么能对他们这事！

    她说，层的孩他们当然不敢动，其他就说不准了。很多人为了来一次地球，还得排号排队，十年才见一次孩。他们的孩到底怎么样了，他们本不知。现在，天使营要的是效率和成果，其它考虑都得排在后面！

    她握着我的手，脸上的是极度焦虑和惊恐的神。

    她说：所以，你明白吗，天使营已经不是理想中的天使营了，它沾满了孩的鲜血，它的罪孽迟早会被曝光，迟早会有人来声讨我们，报复我们，听我的，早些离开，忘记这一切，这样才能活来……

    她啜泣着：你知吗，我现在很担心……他们会迫我献我的孩……我有两个孩，每个都很重要……我要保护他们……等我离职，我会带他们离开……

    当她被电击的时候，我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