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没有什么其他的奢求。”

    姜绮注视着那一双血红的睛，忽而冷不丁的发问：“和我们不得不换的睛有关系，是这样吗？”

    萨缪尔微微一愣。

    “我记不得很多东西。”少女说，“但是我第一次踏【回棘之廊】的时候，听到你和我说，要与我换睛，然后让我代替你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啊。”萨缪尔笑着叹息了一声，“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记得那时候的事。”

    这确实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有不希望我去了解和遇见的人，而这也正是你会以这样姿态被囚禁在这里的原因。”

    姜绮的睫轻微的颤动了一，很快便锁定了答案。

    “阿撒兹勒……是这个名字，对吧。”

    萨缪尔叹了一气。

    “太聪明并不是什么好事，安德莉娜。”他看上去有些苦恼。

    这是萨缪尔并不希望姜绮踏、也不认为她有必要接和知晓的潭。诚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烈之主守望了无数年，终于等到姜绮的现，也只希望她能够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去，而不必沾染其他的一切不愉。

    至于他自己本人的境，萨缪尔实际上并不在意。

    “你不想告诉我。”姜绮了这样的定论，“但是我对此也并非一无所知。”

    “——那是鬼。”

    是先天便与神明站在对立面的仇敌。

    第87章 母神什么都不知哦。

    —087—

    当姜绮在说到鬼的时候, 她觉得萨缪尔的气息有片刻的停顿 ——尽这一份微小的绪的很快便被重新遮掩，但是姜绮觉得她的确是抓到了什么。

    “你不想要我参与来。”姜绮问，“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

    她的睛看上去晶晶亮, 其中清晰且完整的倒映萨缪尔的影——于是萨缪尔便知, 如果自己不能够给一个让少女满意的答案的话, 那么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萨缪尔到有一的疼。

    虽然并没有和姜绮真正的相过，但是萨缪尔知，她或许看起来的确是致、华贵、柔弱，仿佛这个世界上最名贵的人偶，似乎只要伸手来去轻轻的碰一碰就会碎裂——可那仅是表象, 并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