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了萝丽的这番铺垫，徐凤年自然知现在该说什么，当正：“当然是真的，我起意练武，的确是因为老黄。”

    “但你仔细想想，若我真能凭自己的力量，从武帝城把老黄的剑匣拿回来，那北凉军中，又还有几人是我对手？”

    “到那时，像宁峨眉之，无需我主动去收服，他们自会献上自己的忠诚。”

    徐凤年说完后，郑吒补充：“世如今已经得到王重楼一大黄功力，只消将之彻底炼化，不说天象，指玄境界怎么也得有。”

    “加上在传授的武功绝学，不三年，陈芝豹之绝不会是世的对手，到那时，世才能真正如王爷那般，撑起徐字旗。”

    随着几人的相继说项，徐渭熊脸逐渐柔和来，声音也不再那么冷。

    她对徐凤年：“好，三年时间，北凉还等得起，但是我要你现在就去告诉爹，说你愿意接掌北凉。”

    ……

    “北凉参差百万，其中多少铁衣裹枯骨？功名付与酒一壶，试问帝王将相几抔土？”

    “山上走兔，林间睡狐，气吞江山如虎，珍珠十斛，雪泥红炉，素手蛮腰成孤，十万弓弩，杀无数，百万颅，落在路。”

    “好男儿，莫要说那天英雄了吾觳，小娘，莫要将那慕思量藏在腹。”

    “来来来，试听谁在敲人鼓，来来来，试看谁是间人屠？来来来，试问谁与我共……逐……鹿。”

    大年夜，清凉山，徐凤年、郑吒、萝丽、徐渭熊四人围桌而坐，桌上放着红泥小火炉，其上温着绿蚁酒，桌上还摆着许多珍馐味。

    因徐凤年依言，去跟徐骁说了他愿接掌北凉之事，让徐渭熊十分满意。

    她没有再如原剧中那般，当日就径直离开北凉，返回上学，而是留在家中过年。

    山正在上演着一场，用天罕见来形容都不过分的歌舞。

    这首《煌煌北凉镇灵歌》，由徐渭熊填词，徐凤年谱曲，三十名乐师奏乐，一百六十名舞姬舞。

    还有鱼幼薇舞剑，红薯、青鸟等梧桐苑大丫鬟击打的黄钟大吕，阵容堪称豪华。

    整个陵州城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待歌声停息，郑吒饮一杯绿蚁酒，放酒杯后开评：“这首歌……词好，曲一般。”

    一向清冷如仙的徐渭熊，嘴角弯起一浅浅的弧度，徐凤年则是哭笑不得的：“你还懂词曲呢？”

    在他们的印象中，郑吒应该是不知这首歌的词曲作者的，所以他的评价更显得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