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碧瑶第二，不过是人家小两之间的玩闹。

    噬魂一现，张小凡那原本敦厚老实的气质，霎时间变得凶威赫赫，煞气凛然，宛若厉鬼。

    那滔天的戾气，让大唐中众人连呼都变得极为困难，一些人中甚至隐隐泛起红光。

    若非被张小凡的气势所慑，怕是就要暴起伤人。

    其实张小凡修齐五本天书，青云、天音、焚香三大法为一后，早已可以完控制自气势，不丝毫。

    如今自是他刻意释放来，好让自己鬼公之名名符其实。

    “不要，鬼公饶命……”

    便在此时，那腰如桶的老板娘，自二楼跌跌撞撞的跑来，半路还一摔倒在楼梯上，整个人是楼的。

    她连带爬的扑到碧瑶和张小凡面前，连连叩哀求：“大小，鬼公，求求你们抬贵手，饶他一命。”

    对于老板娘的求饶，哪怕是表面凶厉心善良的张小凡，都不为所动。

    他冷然：“这些年你男人人心肝时，恐怕你煎炸蒸煮没少费心思吧？似你们这等恶，本公有什么理由放过你们？”

    老板娘无言以对，只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呵呵呵……”

    便在这大堂中落针可闻的时候，却有人发一连串带着讥讽之意的笑声。

    原本在北莽十大中排行第九，专门啖人心肝的谢灵，也就是那个瘦瘦的病秧，从角落中的桌旁站了起来。

    “我啖人心肝的确是恶行径，鬼公又能好到哪去？”

    “一手就将人成尸，甚至还要收摄他人魂魄，让人永不超生，跟鬼公相比，我谢灵又算得了什么？”

    大堂中坐着的众人大惊失，碧瑶和张小凡现在此，就已经够令他们吃惊的。

    没想到他们认识多年的鸭绿掌柜，竟然也是一个大。

    对于谢灵的话，张小凡没有任何反应，他平静的：“说得不错，你啖人心肝，我噬人血，都是一丘之貉，可有一我跟你绝对不同。”

    谢灵脸上嘲讽之更，甚至脸上都带上了一抹笑意，“鬼公不会是想说，你杀的都是坏人吧？”

    张小凡摇叹：“我虽然年纪没你大，可也没那么肤浅，我说的不同之，是我拥有纵横天的力量。”